陳菲兒意識到,其實在這十幾年里,自己很早就想這么說話了。
只是,現實逼著她,不得不戴好面具。
“所以,我這不叫暴躁,叫遵從內心吧”
“嗯,暴躁使人衰老,我才不暴躁。”
賀志川絕對沒有想到,向來說話滴水不漏的陳菲兒,竟然會這么跟自己說話。
他更想不到,電話那頭的陳菲兒,現在壓根都沒在糾結跟他這個五岳會副會長、華夏商界“教父”為敵的事情,而是沉浸在一個男孩給她帶來的爽感之中。
但賀志川真的生氣了。
他不可能容忍,區區一個戲子對他如此挑釁,就如他無法容忍秦藝和快音,在這個世界肆意一樣。
于是,他呵呵冷笑一聲,說道,“人各有志,那我就不勉強了。我看,我們不妨打個賭,看看十天之內,快音會如何,秦藝會如何,以及你會如何吧。”
這自然是戰書了。
陳菲兒臉色微微一凝。
但旋即,又平靜道,“好,那么我拭目以待,看看十天之內會發生什么”
別墅的套房里,賀志川面色陰冷地放下了電話。
看了眼一旁戰戰兢兢的裘其峰,說道,“快音,現在下載量多少了”
裘其峰擦了擦冷汗,回道,“有大概超一千萬了。”
“呵呵,一千萬啊,換一家的話得砸多少錢”賀志川笑了笑,又瞥了眼裘其峰,“你做得很好啊要不是你平時帶著榮兒到處惹事,遇到事情呢,又盡只能想一些不入流的老套路,不停地幫人家炒熱度,他可沒那么快上一千萬。”
裘其峰臉色一白,猛地跪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賀總這事兒是我沒辦好,是我沒辦好”
“現在陳菲兒那條路走不通了,你說該怎么辦”
裘其峰連忙道,“請賀總明示”
賀志川笑容可掬地沖裘其峰招招手,“你過來。”
裘其峰心中驚懼,卻不敢不依,連忙以膝蓋著地、小碎步上前的姿勢,擦擦擦地跪到了賀志川身邊。
賀志川忽然收了笑容,露出陰狠的表情,拿起身邊的拐棍,朝著裘其峰的頭,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啪、啪、啪”
連續三下,裘其峰頭頂頓時血流如注。
卻不敢吭一聲。
更不敢抬頭看賀志川一眼。
家奴的悲哀之處就在于,壞事干太多了,就只能依賴主人,否則一旦被主人拋棄,就沒人能保得住他了。
裘其峰就是如此,如果此時被五岳會拋棄,他一定被人告得牢底坐穿也不想想,有多少人被他欺負過、欺騙過、威脅過,甚至為此結束了生命
賀志川收了拐棍,臉上的陰戾也隨之消失不見,恢復了一臉和善的笑容,就如平常他在臺上,給企業家們演講時一樣。
然后,淡淡笑道,“現在,你知道該怎么做了”
裘其峰在一片鮮血中瞇著眼,點頭如搗蔥地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三下拐棍很用力,這是在告訴他,既然軟的不行,就只能來硬的了
而此時,陳大雷正被秦藝賦予第一個重任。
“藝哥,咱先說好啊,這事兒要是成了,你必須跟我姐說,讓我進入三人行,跟你并肩作戰”
熱血燃燒的狂戰士,秦藝的崇拜者,高傲的陳家大少,陳菲兒的天然克星陳大雷同志,穿行在夜幕之中。
好戲,即將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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