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濱海也進入了冬天。
街上行人的服飾也開始發生了變化。
有些人老老實實地穿上了臃腫的冬裝,在外頭走路時縮著脖子低著頭,用實際行動對干冷的北風表示我服了。
而有些人則依舊堅挺地穿著短裙,頂多套一雙絲襪,走路時還昂首挺胸,對著北風表現出一副“不服干我啊”的氣勢。
秦老狗很喜歡在大街上看后者,主要是欣賞她們倔強的精神。
防彈的勞斯萊斯車上,秦勤拍了拍正專注欣賞街上美女的秦藝的肩。
然后曖昧地笑道,“這么喜歡看,一會兒給你安排幾個”
秦老狗眼中閃過一絲饒有興致的光,但很快腦海中又出現陳菲兒家暴自己的畫面,于是又趕緊收斂了起來。
不知道怎么,以前出去浪覺得沒什么,但是現在,莫名覺得有點負罪感。
秦老狗不得不承認,從某種意義上講,自己確實被御姐陳菲兒調教了。
盡管每次都是用暴力調教的,但你不能說沒有效果。
有時候,粗糙的手法,比精心的計劃更有效。
陳菲兒一直幻想著秦藝來追她,可事實上秦藝幾乎沒有主動追過她,這明顯是個誤判。
然而,就是這個誤判,讓陳菲兒稍稍主動了一點,比如主動拉他吃飯、見老爸甚至還咬牙穿絲襪給他看反倒是讓她成功地追到了秦藝。
也不想她可是堂堂華娛第一美女,主動成這樣,誰能扛得住秦老狗也不例外。
但是陳菲兒是不會承認這點的,到現在她還認為,是這個小混蛋先追的自己,自己只是矜持地半推半就了而已。
勞斯萊斯開進了倍健一品小區。
今天是秦勤的生日,他要在家里開一場盛大的arty。
來的人,當然是整個濱海乃至全國,都有頭有臉的資本家。
而在這個當口,會來參加秦勤的生日趴的,基本上已經表明立場,會跟他站在同一戰壕,參與反攻五岳會的。
為什么用“反攻”這個詞
因為眾所周知,秦勤已經輸了一仗了。
為了保存最后的力量,他將大量資產變賣,去國外躲了五年。
當然也暗暗經營了五年。
如今他回國,還愿意跟他一起玩的,自然也是他從前的老戰友。
資本是逐利的,那些玩資本的愿意接納一個曾經的失敗者,足可見當年的秦勤,是何等的傳奇,和擁有何等的人格魅力。
有些人,天生就是領袖。
而有些人,天生就懶,比如秦老狗。
原本他是懶得出席這種交際應酬的場合的,跟秦勤表示等趴體結束后他再私下跟他聚。
不過架不住秦勤親自跑到三人行樓下接他。
還聲稱他要是敢不去,就立即跟陳菲兒曝光他曾經跟他借人去泡妞的故事他會請最好的編劇,編成上中下集,跌宕起伏地講述這個故事。
秦老狗只好一邊罵一邊上了他的賊車。
“兄弟,相信我,認識這些人有好處。”
秦勤見秦老狗還是心不在焉,便指了指華燈初上的窗外,認真地對他說道,“你看,這個世界燈紅酒綠,但沒有一盞霓虹是你親手點亮的。可它們存在,是因為你我這樣的人,愿意看、想看。
如果有一天,你能做到讓別人主動為你點亮一盞燈、兩盞燈,那么在這個世界上,就沒人能欺負你,也沒有黑暗能籠罩你了。”
秦老狗笑笑,然后說道,“其實我只想守住我自己那一盞就夠了。滿世界點燈,然后收錢,是你們資本家的事情。”
“不,”秦勤微微一笑,“如果滿世界點燈的權力交在別人手里,你的那盞也守不住。你現在沒得選,你已經上船,就不能再下去了。”
“賊船。”秦藝嘆氣道。
“是乘風破浪的大船”
“賊船”
“大船”
“賊船”
“大船”
一旁的夏英明看不下去了,打斷道,“喂,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多大的人了,還跟小朋友一樣”
秦勤家的豪宅,上下復式兩層,每一層都是三百多平,光是一個和廚房打通的客廳就有兩百多平,不得不說有錢人是真的奢侈。
這可能是華夏資本界最高規格的私人聚會之一了,所以人數注定不可能太多。
秦藝進去后數了下,參加趴體的大概有十五六人。
夏英明、趙明輝、華投公司的錢總、上野城投的廖恒生幾位熟人自然也都在。
秦藝一進去,卻立即成了全場的焦點。
秦勤摟著他的肩,對眾人介紹道,“這位,同志們應該都認識吧,眼下娛樂圈最紅的大明星秦藝,也是我弟,雖然一直不肯喊我一聲哥。”
“秦先生,幸會啊銀河資本董事局張誠,多指教。”
“秦先生你可比電視上還帥啊,幸會幸會,天達投資林佳韻。”
“秦總的快音也是時候二輪融資了吧哈哈,屆時能否關照下我們聚合基金”
一時間,環繞秦藝的資本家無數,一張張名片紛紛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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