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衣服,晚上要不要穿啊?”
“好煩人,明明是想拒絕的,可是又怕他會失望?”
“他怎么還有那種癖好呢?”
秦老狗打了個噴嚏。
咦,誰在背后偷偷罵我?
哦,肯定是嚴德厚那老小子,那算了。
飯局快結束了,一行人都喝了個微醺,剛剛好。
中建銀行京州分行的汪行長,是個四十剛出頭的金融學碩士,這個年紀就做行長,可以說是非常年輕了。
年輕,就意味著精力旺盛。
所以
吃完飯以后,同樣微醺的他,一手拉著秦藝,一手拉著秦勤,然后面向眾大佬說道,“幾位遠道而來的貴賓,今晚咱們不忙著回去!一會兒呢,我帶你們去個僻靜又好玩的地方,再好好聊會兒,行吧?”
不用說,肯定是去私人會所嗨皮了,至于什么項目,就要看京州這邊頂級大佬玩什么了。
不過,既然人家提出邀請,又是第一次見面,有些面子該給還是要給。
尤其是廖恒生和秦藝,這次把嚴德厚叫過來,是秦藝托了廖恒生,廖恒生又托了這位汪行長才辦成的。
于是廖恒生先點了點頭。
接著秦藝也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既然來都來了,我們就隨汪行長安排了。”
外邊天很黑,已經十點多了。
程筱蕓從醫院出來后,去買了套新衣服,重新洗了個澡。
然后就一直坐在床上,等秦藝回來。
眼睛時不時地瞥一眼那個盒子。
她想好了,如果二哈再來找自己,那就如他所愿吧。
之前那次是自己主動的,這次是他主動的,這樣的話大家就算扯平了。
誰也不欠誰的。
可是,他怎么還不回來呢?
喂,買了這么多,你自己不會忘記了吧?
少女的心思泛濫,如窗外的霓虹一樣,五顏六色。
可是,直到她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他都沒有來敲門。
事情解決,自然要回濱海了。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汪行長派來的車子,就在樓下恭候秦藝和程筱蕓。
程筱蕓先出的房門,然后去按秦藝房間的門鈴。
秦藝打開門,看到程筱蕓手里多了個行李箱,也沒多想,隨口一問,“東西都拿好了,沒忘什么吧?”
程筱蕓給了他一個莫名嫌棄又半帶羞澀的眼神,說道,“帶啦,都帶好了!”
為了帶那個,自己還特地買了個行李箱呢!
有心想問問他昨晚去哪里了,可是一項他肯定是在應酬,也就沒有多問。
秦藝很奇怪地看了程筱蕓一眼,心想干嘛突然那種表情,那種語氣?
不過也沒多想,說道,“帶了就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