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對了,你答應的那部分資金也要盡快到位了,雖然是最為后備,但恐怕這次肯定會用上!”
秦藝點點頭,“這個我知道。既然開始了那我們都沒有回頭路。明天一早我就能到你那里,到時候見面聊。”
“好!”
秦勤說完,就立即掛了電話。
秦藝剛收起手機,陳菲兒就走了過來,問,“開始了嗎?”
“嗯,開始了。”秦藝微微一笑,“有些恩怨,總是要了結的,要不然我睡不著覺,五岳會那邊,也睡不著覺。”
陳菲兒輕嘆了一聲,隨后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男人為什么這么喜歡決斗,其實你明明可以站在一邊,做你的娛樂圈之王的。五岳會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已經動不了你了。”
秦藝想了想,說道,“你忘了,我是練搏擊的么?技擊的終極目標,就是擊倒對手!”
“就因為這?”
“不,還因為壞人,一定要得到懲罰!”秦藝淡淡道,“在得到嚴厲的懲罰之前,那些人是不會認錯的。而被他們毀掉的那么多人生,卻一直在等他們低頭認錯的那一刻。”
“認錯么?”陳菲兒眉頭微微一簇,“怎樣的認錯?”
“我也不知道。”秦藝沉吟了下,說道,“可能是看著他們從高高的五岳山上摔下來,摔成血肉模糊的樣子吧。反正不可能是一個鞠躬就能完事的。所以,這樣認錯方式,五岳會自己是不肯做的,那我就只能推他們一把。”
陳菲兒怔怔地看著秦藝,她第一次發現,原來這個慣常嬉笑怒罵的家伙,心里還藏著這樣的世界。
但片刻之后,她還是點了點頭。
“如果你認為是正確的,那就去做吧。反正呢,就算輸了,大不了陪你一起打工好了。”
秦藝輕輕捏了
捏陳菲兒的臉蛋,笑道,“那倒不用。輸了你繼續當老板,我給你打工。大不了我們開夫妻店,本小利薄,糊口總沒問題的。”
翌日,下午。
剛剛回國的秦藝,還沒來得及倒時差,就去了秦勤的會所。
會所里,夏英明、趙明輝、廖恒生、涂江、林占雄、林佳韻等人都已經在了。
當然,宋妍喜也在。
“情況怎么樣了?”
“截止昨天收盤,”夏英明說道,“濱發展港股跌26,濱招發港股跌31,現在市場上在傳我們的兌付能力不足,開始有部分客戶來銀行擠兌了!”
秦藝皺了皺眉,“比我們預想的要猛很多啊?還有,擠兌這個事情是怎么回事,你們的報表不是一直都很好看的嗎?”
秦勤說道,“我們在找他們的軟肋,他們也在找。濱發展和濱招發的次級抵押太多了,而且融資路線一直都比較激進,人家請分析機構抓住這幾點一分析,得出一個準備金不足連環暴雷在即的結論,也是很簡單的!”
秦藝對這些只專業的金融知識只能說了解個大概,也就不深入問這方面的問題了。
于是轉而問道,“那現在能正常兌付嗎?”
客戶要體現,如果銀行不能兌付提現,那么肯定玩完,再多的錢去推股價都沒有用。
趙明輝說道,“任何銀行都不可能應付大規模的擠兌,畢竟錢大部分都拿去投資了,一時之間怎么可能拿的出來?所以,我們現在需要‘輸血’!”
夏英明又說道,“按照目前來看,接下來前來擠兌的人會越來越多。我們濱招發這邊,跟國有大行緊急拆解了300多億,不過加上自己的儲備,很可能只能頂兩三天!兩三天之后,一旦真的兌付出了問題,那就無法挽回了!”
秦藝沉吟了下,心想原來五岳會選擇的突破口,是這兩家銀行。
正如,他們選擇的突破口,是五月會的文化板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