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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倉城郊的大路上,邱新才牽著侯爺逍遙大治的那一匹千里追風馬,馬上坐著晴兒,無精打采地向太倉城中走去,顯然是經過了數天奔波的結果。
轉過一個山灣,便可以看到太倉城了,山風吹拂,大樹樹枝搖曳。
突然,一道流光好似閃電一般從邱新才的眼前劃過,頓時嚇得他趕緊后退了幾步,差點將千里追風給驚了,使得他不得不一手死死拽住韁繩,一手伸過去想當住馬眼。
也將馬背上的晴兒嚇得花容失色,驚叫了起來。
流光突然落在了邱新才的面前,流光中,一個臉上長著絡腮胡的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奇裝異服,頓時使得邱新才再次后退了一步,驚呆地看著那人。
流光瞬間消退,那人笑盈盈地來到了邱新才的面前,看著驚呆了的邱新才,笑道“阿才,還認得本座嗎”
“認認得,認得你不就是壇主伎樂嗎”邱新才嘴唇哆嗦地道,“不知壇主大駕,還望壇主恕罪”
“阿才,知道本座來找你什么事嗎”伎樂笑呵呵地道。
“你不會是來殺阿才的夫人已經懷孕數月,如果阿才死了,夫人肚子你的孩子怎么辦阿才可沒有得罪壇主啊”邱新才忐忑不安地道。
“阿才,你請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本座不但不是來殺你,而且還是來拯救你的。”
“真的”邱新才以為自己聽錯了,“我不會是聽錯了”
“你沒有聽錯本座是想讓你回到大冶,回到侯府。”
“讓我回到侯府”邱新才驚問道,隨后搖了搖頭,“回到侯府后,侯爺不把我阿才劈成兩半才怪不不回去”
“欸當然不是讓你就這么回去。”伎樂轉身仰望著天空,良久道,“讓你回到侯府后,做侯爺,你認為怎么樣”
“讓我做侯爺”邱新才以為自己聽錯了,“我一個下人,怎么能夠做侯爺啊那,侯爺逍遙大治怎么辦”
“我說你能做侯爺,你就能夠做侯爺”伎樂猛然轉身盯著邱新才,得意地道,“實話告訴你們,逍遙大治已經被本座施法變成了一只猛虎,關進了驚厥鐵籠,沒有本座的獨門解法,他今生都不可能變回人了。”
邱新才頓時雙眼一驚,后退了幾步,哆嗦地道“竟然竟然被變成猛虎了”
“你若不聽本座的話,那你就沒有這么幸運了”伎樂嘴角扯了扯,惡狠狠地道,“本座會讓你變成黃羊。不讓你變成鼻涕蟲”
變成黃羊還好些,雖然是猛獸的食物,然而跑的快,興許還有活命的機會,如果變成鼻涕蟲,黏糊糊的,慢吞吞的,惡心死了,隨時都有可能是鳥兒和小獸的食物,那就悲哀了
想起這些,邱新才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臉上出現了干笑的神色,趕緊討好地道“聽話一定聽壇主的話壇主讓阿才向東,阿才絕不敢向西。壇主讓阿才放屁,阿才絕不敢吃雞”
來到邱新才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拍阿才的肩膀,笑呵呵地道“阿才,不錯這樣的態度才是本座需要的。”
之所以伎樂要來親自找邱新才,那是因為那日帶著護衛進了水凝溪深澗后,被靈蛇毒龍的一陣拼命和那些話語給震回了魔壇,也以為逍遙子已經被太玄神蛛給吃掉了,直到后來有一天,因事踏進了魔壇的凡意樓,看到了繚繞的瑞氣,掐指一算,這才知道被靈蛇毒龍唬弄了,再次進入水凝溪禁地,發現靈蛇毒龍也不見了,知道逍遙子和靈蛇毒龍已經離開了禁地,料想逍遙子一定會回到大冶的侯府,這才前來找背信棄義的邱新才。
“那么,壇主,你讓阿才怎么去做侯爺呢”有些好奇,邱新才想了想,再次討好著伎樂道,“不會是讓阿才變成侯爺的模樣阿才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啊”
“不是本座小看你,就你那點微末伎倆,當然沒有本事變化”伎樂斜瞥了邱新才一眼,壞壞地笑了一下,“但,本座卻有這樣的能力,讓你變成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