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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薄分淺。”岳髙瘋望著這幾個字,無奈地搖了搖頭,自我嘲笑道,“我都這把年紀了,是與這樣使力的門派沒有多少緣分,打鐵嘛,拿著手錘,肯定費勁”
“岳大哥,你自個在嘀咕什么呢”逍遙子沒有聽清楚岳髙瘋在說什么,便走過來問道。
“你往門牌上,不就知道了”岳髙瘋不好說其他,用努嘴道。
“緣薄分淺。欸,大哥還在乎這個這都是門牌號。你沒有來的時候,這門牌號就存在了。又不是現在才貼上去的還是不要去傷神考慮這個了。想想明天的考核”逍遙子輕輕拍著岳髙瘋的肩頭,“說實話,你還在乎這個入師門的事就大哥你現在的功夫水平,也許不在歐冶大師之下。”
“說哪里話我可不敢與這老家伙比而且,我很想學這個這個鑄劍。知道嗎很好玩的要把劍鑄造得鋒利,那不算什么本事,要把劍鑄造得有靈炁,那就是天大的本事了”岳髙瘋摳著鬢,想了想道,一雙眼睛賊溜溜轉。
“大哥,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此刻一定知道我想說什么”逍遙子望著突然神秘地問道。
“哦”岳髙瘋用手指了指逍遙子,一下明白了逍遙子的意思,“你是想去看看雷鳴磨你的心思我還不理解得了明天考核之時,不就看到了嗎”
“可是可是我心里好像貓在抓”逍遙子有些猴急。
“你自個就忍著點剛來,別叫我犯錯我還想自己親手鑄造一把有靈炁的劍。”岳髙瘋拒絕了逍遙子的要求,他知道逍遙子很想去看看雷鳴磨的樣子,也想將在天姥山得到的天香蕉豆加工成粉末。
“那好大哥說忍,那就只好忍了”
“嗨,我就奇怪了半路上撿來一個老頭,一個老頭一個小伙子,有什么可談的啊有共同語言嗎好像你們認識似的”伎晨被逍遙子涼到了半邊,心中不是個滋味,急忙走了過來,責怪逍遙子道,隨后又湊熱鬧,“你們倆剛才在嘀咕什么呀能不能跟我說說”
“沒什么,就隨便聊聊。就在想明天的考核內容。伎晨,你說像我們,要到那雷鳴磨園去考核,會考核什么內容呢”逍遙子趕轉移話題,問伎晨道。
“誰知道我還不知道我們女生在這劍石碑園要考核什么內容呢”伎晨癟了癟嘴,搖了搖頭,再就攤了攤手,隨即問道,“那,你知道我們女生要考核的內容嗎”
“好好好,算我怕你我們不談明天的考核內容了。就談今天的。”逍遙子打著手勢,阻止了伎晨繼續說下去,“今天都累了。如今酒足飯飽,等會再痛痛快快去洗個熱水澡,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多愜意啊咱們就這么辦”
“這才說了一句人話”伎晨沒好氣道。
“你好男不跟女斗走岳大哥,我們洗澡睡覺去。”伎晨這句話把逍遙子氣倒了,好像之前說的都不是人話,但逍遙子還是忍下了,拍了拍岳髙瘋的肩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