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鮫人為什么會在賽之河源”終于,在又一次交手后,我開口問了。
“你是誰為什么要阻止我尋找父親的亡靈”她停在了離我不遠的地方問。
“哈”我聽得莫名其妙,甚至開始覺得自己和她打得也莫名其妙。
“難道你不是那些妖物”她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
攤著手,我說“我怎么可能會是那種東西,我只是來找彼岸花,想讓她幫我忙。”我解釋,“至于什么亡靈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怎么可能管那些”
“彼岸花”白發女人重復了一下這個名字,然后收起自己的刀,“我是鈴鹿御前。如果你要找彼岸花,還是盡早離開這里,這里不是去三途川的路。”
“就算你這么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必須找到一個人。”我不關心鈴鹿御前的事情,不過她要是能幫我找到阿夕,這也是不錯的。
“誰”
“你不知道嗎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少年,名字是阿夕。”
“不,我從那邊來的時候,就沒有見過除了你以外的人。”鈴鹿御前微微皺了眉,“你真的有和另一個人來這里嗎”
“那種事就算是小孩子也不會弄錯吧”我有些不滿她的質疑,畢竟阿夕從來是以我和阿夜為出發點。
鈴鹿御前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不滿,她走近我,笑了說“某種意義上,你還真是很像大岳丸。”
“我誰都不像。”我有意和她保持距離,就向前走去,“我們還是盡快分開做自己的事吧。”
“不,我還是幫你一起找吧,我比較熟悉這里。”鈴鹿御前輕松就跟上了我,“也算是幫我自己吧。”
“就算你幫我,也不會有什么好處的。”我說。
“那你就當我多管閑事好了。不過說起來,那個阿夕和你是什么關系”
什么關系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其實和我們沒有什么關系了。如果非要將這段羈絆定義的話
“他是我重要的人,和家人一樣。”
鈴鹿御前頓了一下“家人啊剛才和你提到的大岳丸也是我的家人哦。你如果出去后看見了他,也許可以和他做朋友。你出去也可以問問彼岸花,我讓她留意了鈴鹿山和大岳丸的消息”
“你稍微有點吵。”我打斷她的話。
“”鈴鹿御前安靜下來了,“抱歉,因為太久沒有遇到可以說話的對象了。”
一路上的妖物其實也不算多,但我始終沒有找到阿夕。一種疑惑又奇怪的感覺漫上心頭,或許是我太容易告知了這些東西,我停了下來。
“鈴鹿御前,你知道怎么出去這里吧”我問。
“給你指路還是可以的。不過”
“他不在這里了。”我心里像是松了一口氣,卻又慢慢地提了起來,“看得出你很在乎家人不過,如果發現家人在欺騙你,你會怎么做”
鈴鹿御前轉身看我,突然伸手用力地揉著我的頭“那種事怎么可能發生”
真討厭被哥哥以外的人摸頭。
“怎么不可能”
鈴鹿御前大笑起來“那只是你看到的欺騙,本質上他們并沒有變。”
本質么
鈴鹿御前帶我走了一段路后,便和我告別了。
前方的三途川依然是灰蒙蒙的,而我抬頭望去的,卻是立在不遠處的一個窈窕身影,還有那個跑向我的身影。
阿夕的額頭上布滿了汗水,還有臉上我從未見過的鮮活表情,他張了張嘴,幾次想說話,最后卻只有“彼岸花”說出了口。
本質么不能理解
“多謝。”我從他身邊經過,并未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