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那么,過幾天,我會請呂知先生將合同帶到閣下的府邸去。”白狐十分溫和地說。
不論如何,這算是應下來了,但,麻煩在后面。
強作鎮定地走出了房間,雙腿有些發軟,所以我靠在了墻上以此來緩解我的恐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已經不敢和那個人共處一室了。
正當我要離開之時,一個身影欺壓下來,我只能再退到墻邊。
“我該說小阿紫的演技這么好嗎”帶著濃郁的紅酒氣息,他逼迫近我。
“我只是選擇了對我有利的,您不是也經常教我,唯有利益不會背叛嗎”
“確實不錯。看來我在你的心中,也算是其中的利益。”
被迫與他的眸子相對,但我更似討好般地笑了說道“這是呂知先生縱容我的后果,我什么也沒做錯。”
“嗯你說得沒錯。”呂知先生瞇了瞇眸子,“我很清楚。正是如此清楚你,所以才會偶爾相信你。”
相信
在他的目光下,我幾乎不敢有什么小動作,這樣被迫強行抬頭看他,實在是種折磨。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了,靠在墻上本該更輕松,現在卻因為不得不讓脖子更加輕松而踮著腳,變得無比費力。
終于,他移開了目光,輕柔又如同鬼魅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中
“他很快就會從精神病院出來了。”
我知道呂知先生說的是誰,也明白呂知先生說這話的含義。
“”
“三年前的那件事,如果不做點什么,可是會很快就暴露出來。”
“先生想要什么”
呂知先生輕笑起來“不,我沒有什么想要的但這對你是一個絕好的機會。不如趁這個機會,去上高中吧。”
“高中可是那么凜怎么辦呢”
呂知先生沒有回答,退了一步,嘴角帶著愉悅的笑容離開了。
友人t真不愧是和櫻一樣是溫柔系的人,呂知先生那種變態心機本沒法和他比啊。
于是,我拋出一張好人卡“您真是個溫柔的人啊。”
“噗”他笑了起來,“您才是難得一見溫柔的人。”
我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低下頭去看桌上的咖啡“您真的不喝嗎”
“請不用客氣。”友人t說道,“說起來也多虧那樣的建議,我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因為呂知先生的那句話,我這個周末基本沒有怎么休息好。還有上高中什么的三年前的時候,呂知先生就曾問過我有沒有得過獎項什么的,然而那個時候我已經選擇不再寫或者故事,并且那個時候不斷有新想法出現的狀態已經完全消失了,所以,我回答說“完全沒有”。
或許是真的生氣了,我想要用e發給他消息,現在都被他拉黑了。電話打了好多個也都是占線狀態,消息也發了,都沒回。連阿清小姐的電話也是故意無人接聽誰會相信阿清小姐那樣一個手機控會放棄手機一秒
“您也不用在意。”
怎么想都不是我的錯啊,那個時候就算我說了,會有什么用呢有些賭氣,我喝了一大口冰咖啡。
“我存在的意義也非常渺小,因為那樣的話而幫到你,真的是意外之喜。您該感謝的是您的友人。“
友人t說道“說得也是,如果沒有他,我也不可能看到現在的景象。可是,越到厲害的隊伍中去,我便發現他們其實名不副實的。反而是那些從小地方出來的球隊,隊員的技藝都十分精湛。”
名不副實是說球隊里有球員靠關系進來的嗎
“他們都是靠著家里的關系進來球隊,其實根本不會怎么打籃球,教練也分外松散。不僅如此,他們可以不用比賽就可以贏。”友人t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了。
說起來,三年前因為那件事,我和凜不得不在呂知先生家里住了一段時間,并以協助阿清小姐處理業務作為我拿到薪水的第一份工作,我有幸知道了很多案件。
曾經有一則關于球隊賄賂的案件,起訴人一支佐賀的球隊,被告人則是和他們在市決賽中一決勝負的京都的一支球隊。佐賀球隊指控京都球隊賄賂裁判,而那場官司打的時間很久。原本佐賀球隊的優勢和證據非常明顯了,但在這場官司在某一天就突然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