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是我還聽說過她殺過人呢。”追月有些不滿,“招這樣的人真的好嗎”
“誒”坐在貓掌柜身邊的日和大叫起來,“真的嗎”
“真的。”阿鴆將手機遞給日和看,“不過最后被以正當防衛而無罪釋放了。”
貓掌柜看著大多數人都湊了過去,自己則下了吧椅,走向了廚房。
星熊童子剛把圍裙摘下來“貓掌柜您還有什么事嗎”
“那孩子真的不是妖怪嗎”
星熊童子的手頓了下“不是。”
貓掌柜點了點頭,卻沒有繼續說話。
“不過也不排除,那家伙會出什么意外。”星熊童子微微睜開了眼睛,“妖怪局那邊還沒有給出詳細的數據判斷,所以咱這里也不好給您透露。不過,您還真是關心那家伙。”
貓掌柜這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我可是一只非常認主的貓。”
時間是星期六的早上。
具有俄式風情的華爾茲在房間里回響因為這幾天心情不太好,將手機鈴聲之前的柔板換成了肖斯塔科維奇的第二圓舞曲。
意識是模糊的,眼睛睜不開來,酸疼從每一寸肌肉中滲入。然而這通電話響了很久,仿佛誓死也要我接上。
疲憊的身心沒法承受由本該優雅美麗的圓舞曲帶來的快感,我只想將手機關機,隨后一頭和柔軟的枕頭墜入夢境。我最終還是強行睜開了眼睛,下意識地抬起手捂住了我的額頭。
似乎有點燙看來我是發燒了。
慢吞吞地走到了書桌邊,眼前還有些模糊,我伸手摸到了我的手機。
“摩西摩西”嗓子啞得不成樣子了。
“公主殿下”對方的一句話嚇得我從迷糊中醒了過來。
“友人”
“嗯,我是友人t。”對方善解人意地說道,“您怎么了聲音聽上去不太好。”
我想,自己發燒應該是那天下午在沙發上睡了一下午,但我明白,更多的是因為友人t的事情。
“沒、沒什么。”我有些無措,“您有什么事嗎”
對面沉默了一會,但我覺得很久
“友人t”
“啊抱歉。我其實想再和您見一面。”
“那星期一可以嗎”
剛剛是走神了嗎為什么要沉默呢
“我現在想要見您,可以嗎”
“不可以”我幾乎是尖叫起來,語言也破裂開來。
“”他沒有說話了。
我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不對不起我我的意思是,我現在不方便見您”
“您果然是生病了吧。”他這樣說道,仿若他就站在我的面前,帶著溫和的笑容。
“”
“那么,您現在是在家嗎家里還有人嗎家里有退燒藥嗎需要去診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