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將我視為她唯一的朋友,唯一能夠拯救她的神明就像友人t將友人a視為他的英雄一樣。
然而,友人t又是和我如此相似,一廂情愿,甚至拋棄了原有的責任,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
“真是罪孽深重的自己男人啊。”我在手機拍攝的屏幕上看清楚了友人t的模樣后說道,“如果這是一本,我完全可以說他的人設已經崩塌了,而且作者的格局突然從大格局變成了小格局。”
“你在說什么”般若頗為不解。
“不過現在要我說的話”
如果是現在要我說的話,真想回去和國小四年級的我說一句
“真的是蠢到家了”
“誒”
今天大概是般若被我第一次震驚到了
“阿紫,你什么時候學會罵人了”
“抱歉。”我有些不爽地說,“現在看來,友人a根本就沒有說錯。那家伙,完全不理解對方。”
星期四下午,咖啡館,陰天。
“唔就是你這個小不點要找我”
來人背著單肩包坐在了我的對面,一旁引路的狐君的目光在我和來人之間搖擺了一下,最后還是離開了。
“是的。”
“那么,你不應該把我叫來這種地方。這種地方只適合那家伙。”他幾乎是捏起杯子把手,將里面的咖啡輕輕地晃了晃,“不過,算了。我可不像他一樣那么有禮貌,有什么話就快說。”
我從包里拿出了紙和筆“那么,能請您告訴我,您和友人t之間的故事嗎”
“我沒理由要告訴一個素不相識的中學生。”他一臉不耐煩,說著要起身,“我不該來這里。”
“你了解他嗎”我并沒有抬頭。
因為那份羈絆,讓他們不可能就此舍棄彼此,即便是理念上的不同,所以我非常篤定他不會走,甚至不可能放任我這個“意外”。
那樣一來,我想要反復地確認自己的心意,就能被好好地證明了。
“真的知道他想要什么嗎”
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友人t
“”來人沒有回答我,卻也沒有立刻就走。
“抱歉,以一個外人的身份介入。”我在筆記上寫下了“友人”,“我是個意外,原本和你們的世界、故事以及理想完全沒有關系。”
“既然知道自己和事情沒有關系,那就早點脫身。”對方也似乎察覺到了我說的言外之意。
“那是不可能的。”我又在紙上寫上“喜歡的人”,“僅僅憑借我一個人,是沒辦法讓我對他好感盡失。”
“你們怎樣都行,別妨礙我。”來者以警告的口吻說著,“如果你是那家伙的說客,還是省點力氣吧。”
“善見隊背后的人,也是翼之團資金背后的人吧”我在“友人”和“喜歡的人”之間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既然是這樣,兩個隊伍完全沒必要打比賽,居然還是市決賽。
“這樣又如何”對方嗤笑著,“這件事你只要向學校里的人打聽一下,就知道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