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楚天秀小心的觀察了這間房間的格局之后,方才小心的推開這個房子的房門,踱步走了進去。
他為了防止意外,走路的時候很輕很小心,唯恐自己若是一時大意,就在這里陰溝翻了船。
在他走進這個屋子之后,發現這個房子內部被分成了內外兩個房間。
那個巫祭應該住在里面的那一間有著更濃厚的藥味和血腥味的里面,這個外屋應該只是大廳。
這房間里面的地面被鋪滿了動物的皮毛,踩上去軟軟的,入門所及之處,有著大量黃金的裝飾品。
尤其是一把休息的座椅,竟然從上下倒下,整體都是黃金塑成的,看上去少說也能有一二百斤沉重。
盡管可以估量的出,他這一次繳獲的東西的價值,怕是會比預期還要多上幾倍,幾十倍。
但他依舊沒有在這類駐足,而是小心的摸到內廳的大門口,小心窺探那里的情況。
在這個內廳的環境,更外面截然不同。如果是外廳里面,還有一種屬于土著人的奢華,那么內廳之中,就全部都是驚悚了。
在內廳里面,擺放了不少張桌子,上面放的不是血淋淋人類的腦袋,臟兮兮的動植物的肢體,便是亂哄哄的草藥,充滿了詭異的味道和氣氛。
在這間屋子的四面墻壁和天花板上,描繪著許多副木紋般得壁畫,聊做裝飾。
不過那些畫的內容,稍稍有些奇怪,竟然是一幅幅很復雜的連環畫,最初十幾副說的是一名男性的土著人,在一座茅屋中出生,3、4歲時蹣跚著和同齡孩童嬉戲,7、8歲時拜一個很老的巫祭為師,跟他學習某種“術”。
在以后,壁畫變得血腥起來,出現那個土著人用刀砍
斷不同摸樣的人的腦袋,以及殺死老虎,豹子,黑熊一類強大動物的畫面,似乎是在描述某個人的一生一般。
楚天秀目光在內廳掃視了一圈之后,倒是很快就發現了那個巫祭。
跟他自己斗智斗勇的猜測不同,這個巫祭的情況很不好,甚至可以說是糟糕透頂。
此時的他正躺在一張由黃金打造,上面鋪滿了棕櫚葉的床上面,緊緊閉著眼睛。
若非他那干枯的身體的胸膛處有一張一縮的輕微活動,楚天秀怕是會以為他已經是一個死人。
不過這個土著部落的祭祀看上去慘是慘了一點,看上去似乎只有一口氣了,但他的摸樣倒還是挺特別的,頗為類似動漫,電影里面的邪惡巫祭的形象。
他看上去年紀很大,臉上盡是老態,皮膚已經暗黑,干枯,渾身上下都是皺巴巴的,幾乎已經算是皮包著骨頭。
他的身體狀況似乎也很不好,必須憑借一根拐手是一個白色骷髏頭的拐杖,方才能緩慢行走。
這樣的角色,莫說是現在的楚天秀,就算是一個普通的成年男子,也都能一腳將他踢死。
這樣的敵人,哪怕他是寧道奇,傅采林,畢玄一樣的大宗師,也不可能具有任何力量了,所以楚天秀將自己提起的心臟放下了幾分,徑直走向那個老人的床前,舉起了手中的水仙刀。
可就在這時,卻是異變突起,那個本已垂死的老人,竟然突兀的張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