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額頭處扎了一條紅布,素青色的外袍內是緊身的黃色武士服,外加一件皮背心,左手持刀,右手持劍,遙遙指向伏難陀。
那個女子年紀要稍小一些,她長得黑發如云,瓜子口面,皮膚白皙,頭上扎了個男兒髻。綁上白色英雄巾,不自覺的在臉上露出一抹孤傲之色,手里正握著一把寒光閃閃,一看便知是神兵利器的鋒銳寶劍。
“南無阿彌陀佛施主身上血氣過重,殺氣外溢,走的應當是修羅殺生之道,但偏偏內心里卻含著一抹慈悲之意,頗為心口不
一怪哉”
伏難陀念了一聲佛號之后,徑直起身,他那枯黑瘦瞿的臉容露出一抹波瀾不驚之意,似乎世間一切事物都不放在心上,幾有梵天之姿,但是他身上的氣勢卻一點點變得雄渾起來,鋪天蓋地的向那高手壓了過去。
那位顯然有著塞外血統的年輕人本來自視甚高,認為天下間沒有多少人能強的過他。
尤其在他來到中原武林,不知擊敗了多少中原武林名宿之后,他身上的氣勢更是一日強過一日,但他這一次卻是小巫見大巫一般,明明還沒有出手,便被伏難陀身上的氣勢壓的頗有些喘不過氣來,讓他生出了一種面對塞外圣者“武尊”畢玄的感覺,幾乎喪失了出手信心。
“跋鋒寒,醒來莫被這妖僧撼動了心神。”
似乎是因為伏難陀的氣勢過于收斂的緣故,明明跋鋒寒的那個女伴離他不過一尺之遙,但卻沒有受到分毫的壓迫,反而在她發現跋鋒寒的情況不妙的時候,竟還有心開口提醒道。
“婉晶公主,原來是你十余年不見,你也成大姑娘了不知你這是何意我宋閥與你東溟派素來交好,你何苦來攪我師侄的場子”
端坐于主座上的主賓的宋智聽到那女子的聲音之后,卻是微微一愣,在他仔細端詳了那女子的容貌之后,驚愕的問道。
宋智已然認出了這女子的身份,卻是當時最大的軍火商人東溟派的當家人,被江湖人成為東溟公主的單婉晶。
早年的時候,宋閥跟東溟派的關系頗為不錯,算是東溟派的大客戶。
這幾年來,嶺南發展迅速,掌握了不錯的鍛鐵技術,可以自行出產兵器之后,雙家的關系便有些淡了,所以宋智只在十年前見過小時候的單婉晶,依稀記得她的大概模樣。
兩家關系淡歸淡,卻怎么也沒到反目成仇的地步,怎么也不至于讓
東溟公主單婉晶親自來此,過來砸楚天秀的場子。
“為何如此那你就要問問楚天秀的那兩個生死好兄弟做了什么事情明明我們東溟派不惜得罪杜伏威,瓦崗寨,也要救他們一命。
結果呢卻被他們恩將仇報,偷走了我派的機密賬簿讓我東溟派失信于天下,這樣的生死大仇,我單婉晶豈能不報”
宋智不問還好,問了之后立刻讓單婉晶火冒三丈,幾乎都要從眼睛里噴出火來,使得她說話之時,真是咬牙切齒,恨意沖天。
聞得此言之后,宋智立即想起江湖上盛傳,寇仲,徐子陵兩個偷走了東溟派的機密賬簿,然后被東溟派懸賞追殺的故事,頓時有些無語。
這些時日下來,宋智自然知道楚天秀跟他那兩個好兄弟的真實關系,但他在聯想起楚天秀做出的那些奇異操作之后,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開口,才能向單婉晶解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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