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等當知,即此世界未立以前,凈風、善母二光明使入于暗黑無明境界,拔擢驍健常勝大智甲五分明身。”
榮姣姣渾然不股地上的泥污,肆意將她那那雙玉足踩踏在海邊的淤泥地上面,目光貪婪的看著這座土地面積并不算太龐大的島嶼。
她身上的氣質也不再像平日里表現的那般嬌艷風騷,反而從里到外地透出一抹圣潔的味道,以一種近乎虔誠的低聲祈禱道。
她在感恩,感恩大光明神尊賜予她這片土地。
哪怕她早早地便來到了中原,在那里住了足足五六年的時間,幾乎讓自己從頭到尾變成了一個交際花一般地中原人,但這并不意味著她忘卻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她的信仰。
她之所以在洛陽城里長歌善舞,不惜以身體為代價,拉攏了一批達官貴人作為裙下之臣,不是因為她生性淫蕩,而是因為她知道自己所在的光明尊教已經落魄到了何種地步。
無根之木,無源之水。
哪怕他們大明尊教內部高手如云,不僅大尊,明母都是最頂級的宗師高手,門內的“五明子”和“五類魔”中也有近半的宗師級高手。
若以頂級高手來輪,他們大明尊教的頂尖戰力,不比魔門魁首的陰癸派差多少,但偏偏他們明明已經從波斯遷徙到中土,已經足足十余年的時間,但卻沒有一個立足之地
中原內部有佛教,魔教,道教三大勢力,容不得他們有絲毫插手,縱然他們幾經試探,但最終的結果都是如同過街老鼠一般,被中原的武勢力輕松地趕了出去。
最繁華的中原待不得,那就只能躋身于中原外的大草原之中。
但是看似能夠包容一切的大草原,也不是一個值得容身的地方,東突厥的武尊畢玄,西突厥的云帥,鐵勒的曲傲,都將自家的族人和信仰牢牢地把握在
自己的手里,不容任何外來勢力的涉足。
融不入東土,也回不去波斯,還不受大草原的歡迎,使得看似龐大大物的大明尊教,就好變成了一頭陰溝里的老鼠一般,徹底成為了一個草原中的一個地下教派,不敢有絲毫的冒頭。
在這種極度糟糕的情況下,逼得他們的首領之一的“明母”莎芳甚至生出猥自枉屈,以妙齡之身下嫁給草原回紇族的土著首領,一個六十多歲的糟老頭子時健俟斤為妃的想法,以求能在回紇求一個能讓他們落腳,獲得一個讓他們光明尊教生存,傳教的土地。
可是讓榮姣姣沒想到的是,在她以一種近乎絕望,自暴自棄的心態,肆意放縱自己的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大餡餅砸到了自己的腦袋上。
原本榮姣姣會代表洛陽幫加入金錢盟,僅僅只是想暫時寄身于此,看看楚天秀究竟玩的是什么把戲,看看自個能不能借此從中牟利,但是她卻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明明自己還什么都沒做,楚天秀便在東瀛外海分割了一座島嶼給她。谷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