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漂亮的秀發像兩道小瀑布般傾瀉在她刀削似的香肩處,淡雅的裝束突出了她出眾的臉龐和曬得古銅色閃閃發亮的嬌嫩肌膚,散發著灼熱的青春和令人艷羨的健康氣息。
即使見慣了美女的楚天秀。看到了也不由得呆了一呆,然后才猛然回過勁來。
“商場主,我的來意您應當清楚。不是別的,正是為了購置一批戰馬。數量上,我不設上線,場主能均出多少馬,我就要多少馬。價格上,也是如此,場主覺得應該要多少價,那就定為多少價。反正以城主”
原本楚天秀此來飛馬牧場,的確是為了購買馬匹的,心里自然有個低價的存在,但是在他看到商秀珣之后,心里卻不由得稍稍改了下主意,豪爽的說道。
“楚兄倒是大氣!也不擔心你借此坑你一把,讓你欠下一筆用上一輩子的時間,都還不了的局債。”商秀珣笑瞇瞇的說道。
“商場主的信譽,比真金白銀還要堅挺,我怎么可能信不過,場主你上隨意安排便可,我都百分百的放心。”楚天秀聞言,不由得哈哈笑道。
商家的養戰馬技術,與東溟派的鑄劍技術,都達到了這個世界,所能達到的巔峰。從塞外精選而來的良馬馬種,加上此地的優質草場,配合商家獨門的育種技術,所出的良馬,冠絕中土,各方勢力都垂涎不已,故而在馬匹質量上,他不需要保有半點擔心。
至于價格方面,楚天秀這般直爽的開價方式,的確會讓自己吃點小虧,怕是要以偏高一點的價格購買這一批馬匹,但是如今的楚天秀,最不差的東西,便是真金白銀,哪里會在乎一點點的差價?
更不要說,他此番若是能夠如愿所償,那他此番的花費,日后一定能夠幾十倍,幾百倍的找回來,根本不必太過擔心。
商秀珣心里不由得覺得很是有趣,因為她雖然經商多年,幾乎什么樣的客人都遇到過,但卻從未未遇到過楚天秀這般的有趣任務:
“好!我們牧場目前新出欄的馬匹,大約有五千匹左右,而除了時間古老,年份不足,身懷缺陷,以及早已經被賣出去的馬匹外,我飛馬牧場能出售的馬匹,大約有三千匹左右,我可以將其全部轉賣給你。至于售賣的價格,便按照洛陽附近的官價好了。”
在竟陵郡西南方,長江的兩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劃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兩河潺潺流過,灌溉兩岸良田,最后匯入大江。
氣候溫和,土壤肥沃,物產豐饒,其中一個巨大的原野上,牧草更是特別豐美,四面環山,圍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僅有東西兩條峽道可供進出,形勢險要,形成了天然的屏護。
在這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中,密布著各類飼養的禽畜:白色的羊,黃色或灰色的牛,各色的馬兒,各自優游憩息,使整片農牧場包添色彩。
在西北角地勢較高處,建有一座宏偉的城堡,背倚陡峭如壁的萬丈懸崖,險要和關鍵處各有哨樓碉,堡前還有蜿蜒如帶的一道小河,使人更是嘆為壯觀。
這里,便是飛馬牧場。
一座有已有一百六十年歷史,前后經歷七位場主,規模龐大到近乎于變態的超級牧場。
騎兵,無疑是古代軍事中最為犀利的兵種。
縱然在歷史上存在著一些以步克騎的經典戰例,但是那些戰例之所以經典,便是源自于稀少。
一般來說,除非是受到了戰略欺騙,或者礙于局勢需要,否則步兵是根本奈何不得騎兵。
兩個腿的人,哪能跑的過四條腿的馬?別的不說,光是一個拍馬而走,遠遁千里,便足以讓步兵傻楞了眼。
歷來北方才能產良馬,而南方雖然也有滇馬,川馬等馬匹出產,但是那些低矮的馬種,用來當馱馬方可,卻難以用于起兵作戰,否則南宋也不會有那么多士卒在北人的騎兵之下崩潰了。
可飛馬牧場卻打破了這一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