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主,這邊是曹應龍的人頭,我給你帶來了,至于另外三個大寇,死的實在太慘,幾乎都成渣滓了,我也就不把它們拿過來,礙你的眼了。”
楚天秀將曹應龍的人頭摜在地上,爽朗的笑道。
向霸天,毛躁等三大寇的腦袋,都被楚天秀當成挑撥離間的工具,讓那些被他控制的俘虜帶著跑了,估計現在縱然沒有變成骨頭渣,也得被人踩城爛泥,多半是找不到了。
所幸他在欣賞完那好似地獄般的一夜之后,無巧不巧的遇到了曹應龍,將他的腦袋取了過來,可以拿他當做信物。
否則若是沒有這一顆人頭作為憑證,空口白牙的說自己誅殺了四大寇,怕是不會有絲毫的可信度。
“四大寇都已經死了?莫非昨日的動靜,都是先生您一個人搞出來了?”商秀珣不由得輕捂紅唇,在臉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議之色。
四大寇此來,乃是傾巢出動。在他們合并之后,賊寇的數量縱然沒有十萬,怕是也得八萬有余。
這般龐大的陣容,比之飛馬牧場的兵馬都要多上一倍。若非飛馬牧場不僅有地利在手,而且還有南方少見的精銳騎兵作為底牌,否則在這四大寇的圍攻之下,當即便有陷落的風險。
若不是如此的話,商秀珣也不會為此而憂心忡忡,寢食難安了。
如果不是楚天秀手上有人頭為證,商秀珣都會以為,楚天秀是不是瘋了。
但是楚天秀此刻卻說,自己已經以一己之力,平定了四大寇,這樣可怖的手段,簡直匪夷所思,恐怕縱然是寧道奇這般的當世的大宗師來此,也絕不可能有這般的本事。
不客氣的說,若不是楚天秀的手上,有曹應龍的人頭作為證據,商秀珣怕是都要以為楚天秀是在吹牛了。
“我不過是先出手刺殺,將四大寇宰了三個,然后又挑撥離間,縱橫捭闔的手段,以至于讓這四大寇的內部起了內訌而已,最終斬殺了曹應龍而已。這點手段,聽上去神奇,但若是說穿了,卻是不值得一提。”楚天秀以一種輕描淡寫般的語氣說道。
他的這個云淡風輕的陣勢,倒是商秀珣的眼中露出一抹奇妙之色,異彩連連,畢竟他說的的確容易,但是只要有腦子的,便會想到,楚天秀的這個成績,究竟是多么的不可思議。
“這四大寇,自起勢之后,便與我飛馬牧場為敵,不知殺了我馬場里的多少兄弟姐妹。楚先生的大手筆,不僅幫我飛馬牧場解決了一個腹心之患,更是為我牧場的兄弟們報了仇!日后,先生若有所求,我飛馬牧場只要能夠做到,無所不應。”
“商場主,我此番過來,其實還有一事相求,不知場主能否反應?
商秀珣也不問楚天秀的要求是什么,只是稍稍拱了拱手,便英姿颯爽的說道:
“楚先生,但說無妨!斬殺了四大寇,幫我飛馬牧場免去了一場大災,乃是我牧場的恩人,不論您有什么條件,我飛馬牧場都會盡力而為。”
“我想說的,其實并非其他,而是我想知道,場主是否婚配,可有意中人?又不知我楚天秀,是否符合你的擇偶條件有幸得到場主的垂青?”
楚天秀這話說的,稍微有點含蓄,但是其中的意思,商秀珣自然明白,不由得微微一愣,從臉頰上露出一抹嫣紅,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去,稍稍錯過了他的目光。
楚天秀此番前來飛馬牧場的目的,大致有三,其一是為了購買馬匹,其二是為了尋找魯妙子,向他咨詢些問題,其三便是想要過來看一看,自己能夠迎娶到商秀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