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秀倒也不會排除尤鳥倦身死之后,他的徒子徒孫里面有人從他的遺物里翻出了道心種魔大法的傳承卷軸,將這一門功夫傳承下去,但是這個可能性,無疑是最低的一個。
楚天秀在心里稍稍琢磨了片刻,曉得以丁九重的狡詐心性,自己若是好言好語的跟他說,恐怕不僅不會從他那里探到半點口風,反而會被他給抓住把柄,于是他冷哼一聲之后,便也不再客氣,直接伸手向前一探,用力的一曲一扭,便將他的四肢的關節都給拆了一遍,將他的身體扭成了一個大號的麻花。
“說吧,你對于向雨田的傳承卷軸,究竟知道什么!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讓你少吃一些苦頭。”
楚天秀以分筋錯骨手的手法,在丁九重身上施加了一遍酷刑之后,語氣冷淡的說道。
在享受這般酷刑的時候,丁九重直接因為那股劇痛而痛呼出聲,嗷嗷直叫,黃豆粒大小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上滾落下去,痛苦到了極點。
但是在他享受了這么一遍酷刑,以至于氣息不穩,看上去有些奄奄一息,聲音也變得衰弱無比,以極輕的聲音說道:
“那件東西,那件東西真沒在我手上,你去找尤鳥倦,你去找尤鳥倦啊。”
看樣子,自己的刑罰手段,尚且還有些不足。
丁九重的樣子的確變得可憐兮兮,誠懇無比,說得應當全都是真話。但是楚天秀卻能夠判斷的出來,自家的那個刑罰手段,的確讓丁九重感到些許痛苦,但是卻并沒有突破他的精神底線,他現在的這個可憐兮兮摸樣,不過是他為了達到自家的目的而裝出來的而已。
不過,這也正常。
楚天秀在軍營的時候,的確稍稍研究過一點刑訊,拷問的手段,但那樣的手段用來對付一些普通人,的確能起到極佳的效果,但若是想用其突破丁九重這樣的老怪物的精神底線,卻還差了一點。
算了,先這樣吧。
楚天秀也懶得將那些自家記憶里的刑罰手段用在丁九重身上,免得自家一頓操作,費時費力,但卻起不到“良好”的效果,所以他直接拽起丁九重的腦袋,將魔種里蘊含的精神異力向他盡情的釋放而去:
精神黑獄!
既然自己不擅長于刑訊,那么直接用一點簡單粗暴的手法才好。哪怕自己施加這一招之后,會讓丁九重暫時處于一種麻木,呆滯的狀態,姑且會浪費一點時間,但效率上反而會更高一些。
楚天秀心中打定主意之后,也就不再傻乎乎的將他們一個個審,浪費時間,也浪費精力,直接動手將尤鳥倦,周老嘆,金環真從外面拖了進來,將他們一字排開之后,直接對著周老嘆也施展了以此精神黑獄。
在楚天秀想要如法炮制,讓金環真也品嘗下這一招的滋味的時候,卻聽到金環真驚恐的回答道:
“且住,且住!向師的印卷在我手上,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