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璟”
“十三爺,您吩咐”侯璟抱拳道。
朱景洪慢悠悠說道“你出身修國公府當然不怕,其他人可未必”
穿越過來這幾天,朱景洪一點兒都沒閑著,到應天的龍禁衛他已了解了大半。
侯璟之父侯孝康,現襲一等子的爵位,任后軍都督府都督同知,乃是軍中有數的大佬之一。
世祖中興已經過去六十多年,期間朝廷斗爭傾軋不斷,四王八公許多已經沒落。
侯家在其中,已經算是混得好的。
這時陸育新開口道“有十三爺在,該害怕的可不是咱們”
隨即有人附和道“沒錯,十三爺正好帶咱們去長長見識”
“十三爺,咱出發吧”
朱景洪前身喜歡練武,平日沒少和侍衛們對練,相互之間非常熟悉,說起話來都比較隨意。
“育新,你是本地人,來領路”
“是”
反正太子已經允許,今日他們出去就合規,只要不惹出太大的麻煩,就不會有什么事。
對罔顧國法,隨意打殺人命的薛蟠,陸育新也很想去見識一番。
薛家和行宮相距不遠,此刻大門處往來行人不斷。
有薛家的奴仆婢女,也有各處商號的掌柜執事,還有往來談生意的商人,甚至還有前來借錢的官員。
有如此家業,也難怪薛家成為金陵一霸。
“縣尊,薛府管家說,薛大爺如今正忙皇差,讓您老再等等”
聽到轎外親隨的稟告,轎內官員冷哼了一聲“忙著皇差,他拿這話堵我呢”
“這薛大傻子欺我太甚”
“本官親來拜訪他竟敢推脫不見,當真以為自家根基深厚,可以目空一切了”
朝廷要金陵籌措錢糧剿倭,各府縣賬上都有窟窿,偏偏朱景洪嚴令清查,逼得地方官絞盡腦汁想法補上。
而補窟窿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借錢,填上之后度過剿倭這苦日子,然后再用賦稅歸還借款。
至于新增的窟窿,那就該繼任者來頭疼了。
整個應天乃至金陵,薛家是家底最厚的一檔,自然會有官員找上門來。
然而薛家如今周轉也難,這兩天已婉拒了不少官員,今天這位白來已是注定了。
正當這名官員思考時,卻聽見外邊兒親隨驚呼道“大人,有官兵來了”
“官兵怎會到此哪兒來的兵”
一邊詢問,這名官員掀開了轎簾,隨即他也驚訝住了。
只因他從旗號和裝束中,已認出這些官兵乃是京營精銳。
“莫非是太子爺駕到”
看著官兵停在薛府外,這名知縣越發感到奇怪。
好端端的,太子爺來薛家做什么這未免太過紆尊降貴。
京營官兵有百多號人,他們出現后開始驅趕行人,當官的知縣也不例外。
不到十幾秒鐘,薛家外已是門可羅雀,士兵們分列左右戒嚴。
又過了一會兒,有數十騎打馬趕來,朱景洪被保護在中間。
幾息之后,朱景洪停在薛家大門外,拉著韁繩遙望薛家門楣。
現場鴉雀無聲,只聽朱景洪徐徐說道“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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