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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天府的事”
不只是薛蟠,屋子里的寶釵也明白了過來。
這件事明明已經了結,為何會生出這些事端來寶釵心中很疑惑。
薛蟠也是一臉懵,于是問道“十三爺,小人還是不明白”
“當日小人被打了個半死,小人才是受害一方,還請十三爺明查”
既然搞不清狀況,那就先替自己訴苦,能挽點兒是點兒。
“是嗎”
“小人便是有天大的膽,也不不敢欺瞞十三爺”
朱景洪沉默了一會兒,慢悠悠說道“你抬起頭來”
“小人不敢”
“抬起頭來”朱景洪加重了語氣,已帶有呵斥的意味。
薛蟠哪還敢拒絕,身體一抖就直立起來,并看清了朱景洪的樣貌。
“你你不是鎮江衛那”
這張臉薛蟠太熟了,這兩個時辰在他噩夢中出現,每次都讓他怕得驚醒過來。
正當他結結巴巴說話,一旁侍衛當即呵斥“大膽”
示意侍衛退下,朱景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邁下臺階緩緩走向了薛蟠。
看著靠近的朱景洪,看著他身上的麒麟紋飾,看著周遭威風凜凜的甲士
薛蟠即使不愿相信,也得接受幾天前當即揍自己的,便是尊貴至極的十三爺。
“當日小人無禮,沖撞了十三爺,求十三爺恕罪”薛蟠連連告饒。
“我倒沒那么小氣,既然案子交給了應天府,你我之間就兩清了”
走到薛蟠身后,朱景洪慢悠悠說道“你使銀子也好,動用關系也罷,把自己弄出應天府,這是你的本事”
“可為何你要對馮淵斬盡殺絕”
薛蟠一臉茫然無措,而屋子里的寶釵卻聽了個明白。
這時薛姨媽低聲問道“寶釵,當日我記得,已向府衙打了招呼,讓把馮家公子一并放了,為何又生出這些事來”
寶釵回答不上來,當日她還專門囑咐這件事,誰知道其中有什么緣故。
“且聽大哥如何分辨”
薛蟠此刻只覺得冤枉,甚至比竇娥還要冤。
為了保住性命,薛蟠急忙解釋“十三爺,當日小的出了應天府,已向胡進安打過招呼,說這件事就算了,并無對馮淵斬盡殺絕之意”
“你的意思,是胡進安在搞事”朱景洪沉聲問道。
“十三爺明鑒”
順手從侍衛腰間抽出佩刀,朱景洪把刀刃放到了薛蟠肩上,冷冷問道“你可知道,期瞞我的后果”
明晃晃的刀架在肩膀上,薛蟠嚇得魂飛天外,一時竟連話都說不出來。
而簾子內側的寶釵,也本能發出了驚呼聲,引得侍衛紛紛側目。
借著不太明亮的光線,他們才發現簾子后有人,而且剛剛距朱景洪不過一丈。
“誰出來”
被人發現了,寶釵連忙往后退了兩步,一時不知如何自處。
而這時,外邊兒的侍衛干脆抽出了佩刀,出言呵斥道“出來”
見此一幕,薛蟠顧不著害怕,急忙解釋“十三爺,屋內是家母和舍妹,他們都是女眷,不方便出來見人,請十三爺包涵”
“包涵你家女眷要人包涵,別人家的就不需要”
“那馮淵既買了人,為何你要仗勢搶奪無非就是仗著自己勢力大”
將刀刃移到薛蟠脖子上,朱景洪接著說道“如今我勢力比你大,偏要讓你也嘗嘗這受人欺辱的滋味兒”
前世作為普通人,遇到事只能忍氣吞聲,遇到不平事也只能保持沉默。
可如今穿越過來,身份地位發生巨大轉變,他自然要管管不平事,收拾眼前這作奸犯科之人。
“你說女眷不能見,我偏要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