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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發生的這些事,皆是朱景洪私自定下。
所以在送走何嘉言后,他便立即去了寢宮,要把這些事向朱景源交代。
無論是調動裘鴻參戰,還是支持按察司審案,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必須讓朱景源知情,并做好應對的心理準備。
當朱景洪在寢宮詳細解說時,另一頭的錦衣衛千戶所內,千戶李文釗正在整理消息。
作為專業搞情報的,李文釗整理線索的水平極高,此刻他便從大量匯報中,發現了不太尋常的東西。
從前兩日開始,金陵各地的大量地方官,便以各種理由離開衙門。
這是很不正常的事,地方官除非有上級行文,一般不會離開治所。
“這些人給的理由,多數是訪友或視察地方”一旁有百戶分析道。
“事情只怕沒這么簡單,把他們的去處都理出來”李文釗沉聲道。
屋內眾人只得繼續忙碌,在忙碌中還不斷接收新反饋的消息。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事情總算有了些眉目,卻看得李文釗心情越發沉重。
只因涉事的幾十名官員,幾乎都是朝著應天來的。
太子爺并未召見,這些人不約而同趕來應天,肯定背后有人鼓動串聯,存心不良。
“這事兒得稟告太子爺”
想到這里,李文釗也沒耽擱,換上官服就往行宮趕去。
錦衣衛作為上直親軍之首,通行權自是不一般的高,進入行宮暢通無阻。
當他來到朱景源寢宮外求見,朱景洪兄弟二人正在議事。
“參見太子爺,十三爺”
坐在上首,朱景源平靜問道“你過來何事”
“回稟太子爺,今日梳理各方奏報,微臣發現一樁奇事,不敢隱瞞特來稟告”
面帶好奇,朱景源說道“什么奇事”
“從兩日前開始,金陵各府縣地方官,有四十多人離衙,如今或許在來應天的路上”
“或許在來應天”
“這些有的說是訪友,有的說是視察地方,可最終去的方向都朝著應天”
沒等朱景源繼續問些廢話,朱景洪當即開口“四哥,你還不明白這些人是來造反的”
“咱們定下了期限,到現在還有許多官衙未曾上稟,這幫人恐怕是完不成任務,來逼宮了”
又是逼宮又是造反,李文釗既感嘆于朱景洪目光如炬,又覺得他過于夸大其詞。
但他轉念一想,依太子這等溫和性子,不說嚴重些恐怕根本不會在意。
果然,只見朱景源看向朱景洪,問道“十三弟,如此該當如何”
這番沒主見的問話,既讓朱景洪感到好笑,又讓一旁的李文釗深感失望。
“四哥,還能怎么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所以此前我才說,讓你早些做好準備”
聽到這里,朱景源無奈點頭,嘆道“父皇令我前來平亂,如今倭寇還未平定,卻又鬧出這些事端”
朱景洪勸慰道“四哥,該來的遲早胡來,若事情簡單老頭兒豈會讓你過來,畢竟你可是國本太子”
聽到這些話,李文釗覺得自己太多余,便出言道“啟稟太子爺,衙門里還有其他要務,若太子爺沒有別的吩咐,臣就告退了”
“你去吧”
“是”
當李文釗轉身要離開,卻聽身后傳來朱景洪聲音“李千戶,你給京城傳的奏報,里邊兒沒有亂說吧”
轉過身來,李文釗鄭重道“小人明白分寸”
這邊朱景洪兄弟二人繼續商討,另一頭何家也迎來了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