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剛趕過來,什么情況一無所知,所以此刻才有此問。
一旁的漢子答道“是啊大哥,我就去買幾個包子,回來就看見他倆被拿下”
“他們犯了什么事”刀疤臉接著問道。
“聽旁人說,是他倆手賤,拿釘子扎了秦家的馬,馬兒受驚沖撞了貴人,然后被官兵給拿下了”
聽得此言,刀疤臉神色越發難看,恨不得把這倆王八蛋剁了喂狗。
這兩混蛋死了不要緊,可進了錦衣衛的大牢,還不啥事都會抖出來,那樣只會牽連到他們。
“大哥,您可得想想辦法,被錦衣衛給咬住了,弟兄們可就全完了”
雖然是地痞流氓,多數人也都是有家室的,自然對此格外擔心。
刀疤臉也一樣,他不但有妻子兒女,還在外面養了一房女人,他可不想結束這樣美好的生活。
示意手下人閉嘴,刀疤臉沉思之后,方才說道“得去找張爺”
他口中的張爺便是張奎,上次鬧秦家就是這位找的他們,雙方也算得上是熟人。
這時刀疤臉手下有人遲疑道“張爺雖有些手段,只怕手也伸不到錦衣衛”
“哼哼,你這可把他想簡單了,這位張爺跟睿王府可都有瓜葛”刀疤臉意味深長說道。
他可不像表面那般憨傻,所以暗里跟蹤過張奎,才發現這廝竟時常出入睿王府。
也正因知道對方有這門路,刀疤臉才膽大包天,敢聽張奎的話去秦家找麻煩,還打了秦業這位朝廷命官。
只聽刀疤臉說道“為了咱們弟兄的性命,這次也只能求到他了”
如果不求張奎,待錦衣衛順藤摸瓜,很容易就能查到他們,到時候他們和家人都會遭殃。
當然了,他們也可在錦衣衛查到之前逃走,可誰都不愿意舍棄一切,面對那生死未知的逃亡路。
在刀疤臉等人奮力自救時,朱景洪已穿戴好甲胄,全身只露出了一雙眼睛,手握鋼刀在院里耍得虎虎生風。
如此重的甲胄,穿在他身上宛若無物,行動起來響起甲片碰撞的脆響。
見此一幕,朱景淵是羨慕無比,暗道自己若有此等身體就好了。
當然了,和孱弱的太子相比的話,朱景淵又覺得格外滿足,至少自己還比常人強許多。
朱景淵正靜心看著,此刻卻又有小太監找了過來,卻是王妃陳芷命人來傳話。
聽了之后,朱景淵遂大聲招呼道“十三弟,歇一會兒吧這東西已經是你的,拿回去隨便你怎么玩兒”
聽得此言,朱景洪還真聽了下來,同時將鐵胄的護脖折了上去。
“六哥,你這東西可真不錯,是真正能上戰場的好玩意兒”
朱景洪給出的極高評價,今日穿在身上的甲胄,防御效果堪稱天下第一。
比起太子送的那副,朱景淵為其親身打造的這副甲,防御效果強了好幾倍。
當然了,這不是太子所送甲胄弱,只是因為眼前的這套太強,乃至于普通人根本不能駕馭。
此時,朱景洪的夸贊讓朱景淵格外舒心,暗喜自己這次東西送對了,想來已經拉攏十三弟的心。
取下鐵胄,在一幫宦官侍奉下,朱景洪被褪下了外扎甲,然后又被人解下了內鏈甲。
待朱景洪卸甲之后,朱景淵才迎了上去,笑著說道“十三弟,咱們喝茶去”
本來朱景洪想拿了東西就走,但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眼下朱景淵盛情相邀,卻讓他也不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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