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在趕路中金蟬脫殼,此事對妙玉來說再簡單不過。
其實這里,朱景洪是真的錯怪了朱怡鑌,燕藩族人上門完全是自發行為,反倒事后朱怡鑌擔憂了許久。
朱家人的名字確實不好記,好在有余海適時提醒“朱怡鈦”
余海仍繼續講著,朱景洪臉上可精彩了,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有爵在身的人也混這么慘。
朱怡鈦的名字,如今已傳進朱景洪耳中,誰知道這位爺會不會召見這廝。
朱怡鑌父子忙得不行,此時燕王府東邊角門處,“怡”字輩排行老七的朱怡鋰,正送走自己好侄子朱伯汲。
“是”
“妙玉法師”
這一想就是半個時辰過去,他面前稿紙上還是十二個字。
這幾天他忙得不可開交,今日方有些閑逸之感。
“這就完了”甄琴滿是詫異問道。
需要操練的意思是說,這些人的戰斗力不夠強,或難以應對草原方面的叛亂。
落座之后,朱景洪先是喝了茶,隨即問道“琴丫頭她們在何處”
“最好是這樣”余海點了點頭。
“燕藩真就這般缺錢”
對朱伯津的無禮,朱怡鋰早就習慣了,所以此時他依舊陪著笑臉。
擦了擦手,朱景洪接過了筷子,而余海已開始替他布菜。
他這想法有一定道理,但余海的話讓他不得不重新思考。
待他轉身離去,朱伯津才先一步起身,把老爹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其實正常來說,王府起草文書該由長史官代勞,可惜如今王培安還在西北巡視。
作為參與法會的僧侶,妙玉年紀雖小卻也有些名氣,故當她一言不發眾人便出言詢問。
待這一行人走開之后,朱怡鋰剛想要直起腰桿,就見到朱怡鑌也領著人出來。
北王如此肆無忌憚,無非是以教主為依托,我若動他只怕會令教主不滿妙語暗暗想道。
但他可以斷定,應該是出什么事了
“多事之秋啊”朱怡鋰嘆道。
從京城出發到現在,她對外都蒙著面紗,而且還戴著兜帽,侍衛們根本不知他的樣貌。
實打實的說,此時朱怡鈦有些懊悔,暗道不該為幾十上百兩銀子,惹出現在這些麻煩事來。
或許是因為自己來了,燕藩各種布置排場,才把他們的家底掏空了,以至于發不出俸祿來。
“有事”朱景洪沖外面喊道。
當然,最重要的是西北戰局不容有失,王培安這般做事嚴苛的官員,對皇帝來說確實非常有用。
其實朱怡鋰跟朱伯汲不熟,之所以稱呼對方為好侄子,是因為這晚輩給的好處實在太多。
“是”
奉國中尉朱怡鋰,通過跪舔朱怡鑌父子,方才在王府混了個管事的職位,最終目的自然是為撈好處。
“見我誰要見我”
提筆蘸墨,朱景洪笑著說道“我自然要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