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行的防護依舊做到了極致,所以一路來回都非常順利。
“王爺,該用午膳了”余海現身提醒。
“回王爺,兩位娘娘還沒起,奴才已命人送了膳食,廚房那邊也都準備著”
只是朱怡鑌父子卡得太嚴,朱怡鋰平日能刮的油水實在太少,反倒近日朱景洪到來事務變多,才讓他上下其手貪了不少銀子,其中就包括采買蔬菜酒肉等物。
看來她倆是真的累了,昨晚就不該太折騰朱景洪有些內疚。
神色嚴肅,朱景洪沉聲道“我還以為朱怡鑌會把俸祿補給他”
眼下他既有了懷疑,便不免往深處想了去,然后他就斷定朱伯汲有古怪。
在這歇息兩天之后,他還得把余下幾個衛所跑完,然后才會寫出最終的“調查報告”。
“說來聽聽”朱景洪平靜道。
正當他皺眉苦思之際,甄琴在一旁說道“王爺,你當不會是詞窮吧”
他如今一家過得滋潤,所以不會干出利令智昏的事。
“這個人結果如何”
畢竟不是誰都一心忠于王事,敢對所有不法之事不法之人開炮。
正當他要去摸情況,卻見到朱伯津領著幾名管事匆匆而來,于是朱怡鋰連忙上前行禮,然而朱伯津直接無視了他。
相比之下,如今任西北監軍的副都御史梁潛,地位反倒顯得有些尷尬。
此時朱怡鑌跪在地上,額頭上已掛滿了汗珠,可見此時他是何等緊張。
當他來到銀安殿飯廳,小宦官們已布菜完畢,且剛好走到了驗菜這一步。
“去給朱怡鑌傳話,讓他想辦法把欠俸發下去,再給那個朱”
加之她基本坐馬車內,下車走動的時間也極少,隨行侍衛也無法通過體態判斷其身份。
“所謂心無掛礙,當指”
“城里可有什么新聞”
所以,妙玉只需讓女尼中假扮自己,便可輕松使出金蟬脫殼之計。
“哦看來這領取俸祿,里面也大有文章嘛”朱景洪淡定道。
看來過兩天,我得親去燕王府一趟妙玉打定了主意。
說起王培安,朱景洪也露出了笑意,只因這位王長史升官了。
“王爺,你還寫不寫了,研了這么多的墨,可別浪費了”甄琴嘟囔著說道。
他這人心思重且想得遠,才能在族人中脫穎而出,巴結上了朱怡鑌父子。
這幾天到處檢查,確實發現了不少問題和隱患,這些他都需要上報皇帝整飭。
“朱怡鈦”余海適時提醒。
“嗯”
“當晚喊冤那個朱”
沒有抖快這些神器,生活簡直無趣得發指,所以朱景洪此時才會詢問。
“朱伯津把他們誘出了王府,燕藩眾人雖是無奈但也都散了,唯獨奉國中尉朱怡鈦不服,趁宴會散場眾文武官員出府,便跑了出來鳴冤訴苦”
猜不透這白蓮教反賊的目的,朱景洪直接決定親自問,反正如今是他掌握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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