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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景洪聽之大喜,隨即抓起妙玉雙手,面帶感激道“多謝法師,今天我將沐浴齋戒,今夜請伱到我寢宮誦經超度”
至于一旁的甄琴,此刻則完全變了臉色,連忙問道“究竟是誰要害王爺”
甄琴挽住妙玉的,笑著說道“你之修行已近圓滿,哪還需要聽別人講解”
但即便如此,在進到承運門之后,她和余海還是被侍衛攔下了。
這話讓余海聽得奇怪,僧袍就是僧袍,什么叫好看的僧袍呢
從始至終,她都是一副寶相莊嚴的樣子,僅從外表看就值得讓人信服。
“這女人是想留在王府”
但在朱景洪眼中,此人就是個長得漂亮的反賊。
后期朱景洪基本沒說話,一直在思索妙玉的目的,眼下他略微有了線索。
“法師乃是貴客,殿下豈會不見,請”言罷,余海讓開了路。
從小到大她都沒跟男人接觸,今日卻連番被朱景洪輕慢,妙玉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她確實不是普通女子,此時甚至還能扭轉心態,選擇忽略朱景洪的無禮舉動。
雖然心里已不平靜,但面上妙玉毫無所動,甚至此刻還淡定的喝茶
但下一刻,朱景洪從書案后緩緩起身,朝著妙玉慢慢的走了過來。
“余公公,襄王殿下,可愿見我”
然而她退一步,朱景洪就直接進兩步,下一刻甚至直接扶著她腰,讓她坐到了書案后的椅子上。
而最后的結果便是,陳富禮二人不自量力自取滅亡,跟她這圣女毫無關系。
門外便有余海應聲道“奴才在”
現在,妙玉便在等待結果。
順手扯去自己寫的那張紙,朱景洪又拿筆蘸飽了墨,然后親自遞到了妙玉手中。
她和手下人在王府外等了兩個時辰,才發現一個出來閑逛的小宦官,然后就用銀子輕松讓他幫忙傳話。
示意妙玉落座,朱景洪平靜問道“何事”
“冒昧覲見,實是有要事稟告殿下”
因為妙玉確實有些道航,忽悠人的本事更是一絕,所以王府的女人們都對她很尊重。
于是她說道“殿下既有難處,貧尼豈敢不從”
也不待妙玉多說,朱景洪就主動牽著她往書案去了,同時說道“尤其是我這字寫得一般,還請法師多多指點”
“余公公,這位是”
“諸位,人你們見了,可以放行了”余海適時提醒。
最終妙玉被引進了內宅,進得銀安門后便看見遠處大殿外,甄琴站在臺階上似是等著她。
眼前之人是太子妃的貴客,和王妃寶釵也相交甚密,基于此余海自然會以禮相待。
這下妙玉真的不淡定了,乃至于端著杯子的手都在抖,最終只能埋頭喝水掩飾尷尬。
說起這些亂七八糟的話,朱景洪可以說是張口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