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之后,何武再度問道“什么人”
“回回將軍,他們是送菜的”
“他們是送菜的,你又是何人”何武質問道。
引路的中年漢子答道“小人是負責此事的管事”
仔細打量此人后,何武說道“我記得前幾天不是伱”
領路那人答道“七哥他前日得了風寒,至昨日已難以行動,所以族長將此差事交給了小人”
“你又是何人”何武逼問道。
“小人姓王名臻,是鎮國將軍朱怡鑌的妻弟”
王臻自我介紹時,一名總旗來到何武身側,低聲道“此人是朱伯津親自領來,身份已經核對無誤”
何武并未多言,只見他邁步走到板車旁邊,又盯著朱伯汲二人打量了一番。
下一刻他便抽出了佩刀,嚇得在場幾人連退兩步。
“老實點兒”周遭侍衛呵斥道。
何武不疾不徐,拿刀在籮筐里插了好幾下,確保里面不可能藏人之后,方呵斥道“推走”
“是是”
朱伯汲連答了兩聲,然后推著車就往甬道里去了。
待這些人離開,何武方對守備士兵道“都睜大眼睛,有任何可疑之人,立刻拿下盤問”
“是”
何武沒再停留,帶著手下幾人繼續巡視,每到一處關卡他都要檢查一番。
與何武相同,張臨和張寶東也在暗中調整部署,燕王府表面上什么都沒變,實則已經極度提高了戒備。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朱景洪盤腿坐在寢宮里,在他面前坐著的便是妙玉。
余海這廝看起來老實,此番卻將其悶騷暴露。
只因他找給妙玉的“僧袍”,竟是薄如蟬翼的黑紗織就,若非妙玉里面還穿了中衣,那幾乎等于赤裸與朱景洪相見。
而對方這黑里透白的樣子,在燭光照耀下更讓人浮想聯翩。
“這簡直太勾人了,我能把持得住嗎”
頭一次,朱景洪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而坐在他對面的妙玉,此時內心已如小鹿亂撞,她確實已經緊張到了極致。
朱景洪是色中餓鬼,真要用強做壞事,妙玉自覺毫無反抗之力
“但愿他還有些良知,不會對我這出家人動手”
此時,妙玉只能求滿天神佛保佑。
朱景洪確實好色,但他卻不是靠下半身思考。
白蓮教要殺我,莫非刺客就是她此時朱景洪大膽猜測。
一無兵器二無氣力,她如何能殺得了我
想到這里,朱景洪只覺得好笑,認為自己確實太異想天開。
到這個時候,他依然認為是白蓮教內部發生了分歧,才會有這看起來是精分似的行為。
“妙玉師傅,可以開始了”朱景洪提醒道。
點了點頭,妙語敲著木魚撥著念著,嘴里開始念叨誦起來“如是我聞”
妙玉所念為地藏經,專是用于超度亡魂。
經文內容晦澀難懂,朱景洪聽了只想打瞌睡,又覺得一個人睡覺太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