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陛下的兒子,你是什么人?憑你也敢在我面前,談什么愿為主上效忠?”朱景潤譏笑道。
邁步走到李文釗面前,朱景潤語氣越發嚴厲道:“我知道你是老十三的門人,可你別以為自己傍上襄王府,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你這錦衣衛副千戶……不過是襄王府的一條狗!”
朱景潤的這番話,可以說是撕破了臉皮,但也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朱景洪想把自己摘出去,但經過朱景潤這么一說,他的想法便大半落空了。
這個時候,李文釗也急得不行,此時也提高聲音說道:“三爺,咱們就事論事即可,何必把十三爺扯進來!”
“您怎么罵臣都可以,但十三爺與此事毫不相干,你把他扯進來……是何居心?”
聽到這話,朱景潤竟是笑出了聲:“你以為你是誰?難道只憑你一張嘴,就能讓我們兄弟反目?”
“你不過是個奴才,礙了我事將你打殺,我也無非是禁足,你當真要跟我為難?”
他倆這是各說各的,一個咬死律法不放人,一個說不放我就弄死你。
李文釗站直了身子,負手而立道:“三爺,你就是殺了臣,臣也不能私縱人犯!”
二人四目相對,此刻是意志的比拼。
然而朱景潤確實被逼上了絕路,只見他猛然把手伸向一旁校尉,從其腰間抽出了懸掛的佩刀。
“我殺了你!”朱景潤怒吼。
這一變故實在太大,現場多數人都懵了。
李文釗連退了好幾歩,而任福才則是手疾眼快,連忙上前抓住了朱景潤胳膊。
“殿下,您息怒啊……”任福才大吼。
相比于朱景潤,任福才力氣大出許多,很容易就把人控制住了。
“你敢動我?你反了……”朱景潤大聲呵斥。
任福才自己也懵了,他竟親自跟一位郡王動手,這是何等大的罪過……
可想到動都動了,眼下更沒有回頭路,那干脆就一條路走到黑。
“殿下,這刀危險,可別傷著了您!”
說話之時,任福才把刀搶了回來,朱景潤揮手亂打之下,讓前者結結實實挨了幾耳光。
“我打死你!”
朱景潤徹底破防了,揮舞著拳頭就上了,乃至使得烏紗翼善冠都掉了。
現場亂作一團,在場總旗小旗官們,各自都挨了朱景潤的拳頭,卻也用身體把他擋在了原地。
至于校尉們,連來挨打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各自按部就班做事。
但也就在這慌亂之間,只聽里面有人高呼:“招了,招了……”
只是這四個字,便讓現場安靜下來,所以人都望了過去。
“啟稟千戶大人,劉三招供,說……”
“說什么?”李文釗沉聲問道。
“說他搜尋鎮國將軍朱景渟之子,乃是奉廣陽王殿下之命……”
其實在聽到一半時,朱景潤就暈死了過去,他這真是被嚇暈了。
他這一倒下,現場又亂做一團,唯有李文釗神色如常,嘴角露出了淡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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