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沒有了?京中流言,還有攛掇官員彈劾,這些事你不打算交代?”朱咸銘臉色變得不好看了。
強忍著壓力,朱景潤答道:“這些兒臣確實派府中奴才出了些力!”
朱咸銘神色越發嚴肅,問道:“沒有拉攏官員?沒有煽動串聯?”
朱景潤非常坦然說道:“父皇,兒臣不是太子,不是睿王,也不是襄王,誰會愿意追隨?”
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不會有人來燒朱景潤的冷灶,畢竟已有三個更好的選擇。
可萬一有人犯傻,非就要搏個從龍首功呢?
“你最好是說實話!”
“兒子說的就是實話……”
深吸一口氣之后,朱景潤接著說道:“兒臣開始讓宗人府出手,便是想著把睿王牽扯進來,然后再設法散出流言,讓東宮出手……”
“有氣魄!”朱咸銘冷不丁冒了一句。
朱景潤心中忐忑,卻只能繼續說道:“可后來事情的進展,完全出乎兒臣預料!”
“兒子不過稍加引導,東宮和睿王府的臣下們,就跟瘋了似的沖出來,拼了命的彈劾十三弟!”
“后面的事情,父皇都知道了!”
聽完了這些,事情真相顯得很簡單,甚至可以說簡單得過分了些。
朱咸銘不敢相信,但也知道是有這種可能,所以他還要嚴加查證。
“所以,你只是起了個頭,后面事情就被老四老六利用!”朱咸銘反問道。
“兒子不知道,或許是被他們利用,也可能他們是被利用!”
“他們被誰利用?”朱咸銘接著問道。
這個問題才問出來,朱咸銘心里就有了答案,當然是被各自的臣下利用。
為了扳倒老十三,了命的去控制局面。
真相已經浮現出來,參與此事的各方勢力,都在其中扮演著不光彩角色,雖然朱景潤是始作俑者,可把責任全歸到他頭上也不公平。
“朱景渟為何聽命于你?”朱咸銘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
“朱景渟的妹妹平康縣主至今未婚,在十三年前誕下一子,恰巧彼時朱景渟嫡妻也誕下一子,然而朱景渟之妻乃是假孕,其所生子乃平康縣主之子!”
“他把野種接入府中作嫡子,是為承襲其爵位?”朱咸銘低聲說道。
依照當前的降等襲爵制,皇室宗親若有嫡子則降一級襲,若以庶子或宗室過繼養子襲爵,則要降低兩等來襲爵。
為讓爵位降得慢些,這廝找人冒充嫡子襲爵,也是說得過去的事,且這種事在皇家已有前科,發現后都受到了極其嚴厲的處罰。
“此子確為野種,但不是一般的野種!”
“怎么說?”
“這孩子乃是朱景渟與平康縣主所生!”
這一刻,朱咸銘被驚到了,幾息之后他才說道:“平康縣主可是他的妹妹,而且還是……嫡親的妹妹!”
朱景渟的父親是忠顯郡王朱咸鐃,按照前面所說降等襲爵制,他的庶女該受封為郡君,唯有嫡女才能受封縣主。
朱景渟是嫡子,平康縣主是嫡女,也就是說他倆是一母同胞親兄妹。
這樣的關系,居然勾搭在一起,還生出了兒子來。
傳揚出去,那才是真的將皇家臉面丟盡了……朱咸銘氣得面露殺意。
“程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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