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了那個叛徒”
我不是叛徒,我只想結束這場鬧劇。
暴徒的警棍砸在了分身的肩膀上面,只不過下一秒就被關節技奪走了警棍,鼻梁骨一下子就被抽斷了。
在暴徒的不完全包圍之下,納杰特控制著分身保持著不斷地移動,臉色不變地聽著這一聲聲如同炸雷一般的怒吼。
一柄揮舞而來的錘子猛地砸上盾牌,分身面無表情地扛下了這一擊,但還是因為猛烈的打擊導致了身體后仰,后方的分身托住了他的后背,分身之間相距的距離不到十厘米,但就是沒有發生一次踩到自己人腳后跟的事故。
“納杰特你在戰場上見到過像我們一樣的軍隊嗎”
軍隊的特點之一是紀律嚴明,而烏合之眾的特點之一是雜亂無章。
一名分身擋在了納杰特的身前,鋪面而來的子彈將它打成了篩子,而等到槍聲停止的瞬間,納杰特沖向了那幾名槍手,禁閉者的身體素質讓他直接捏彎了槍管,同時出拳把還想取出備用武器的暴徒打得上吐下瀉。
在這片并不寬廣的街道上面,無論是怒吼還是慘叫聲,都是從暴徒的身上發出的,而納杰特只是默默地扮演著一名高效的骨科醫生,將那些自認為是新城主人的蠢貨的手臂盡數折斷。
“老兵屁的老兵,你連家人都保護不了,算什么老兵”
是啊,我連家人都保護不了,但是你們什么時候覺得老兵就是擅長殺敵,亦或者是精于保護的了
矮身躲開了一把長刀,納杰特一拳擂在了那名暴徒的褲襠上面,在他脫手的瞬間接過長刀,擋住了飛來的數把匕首。
分身為他頂住了兩翼以及后背的壓力,那么他只需要不斷地運動就好了。
不斷地運動,不斷地移動,不斷地奔跑,將死役堆的情報告知各個哨所,將破碎防線的布放情況清楚地記錄下來,將同僚當作冰冷數字,他只需要將最為真實客觀的戰報告知指揮官就足夠了。
但是有時候他也會遇到一些落單的,或者是避開了防線的死役,到了那個時候他只能孤身一人對抗這些漏網之魚。
無數次的出生入死讓他開始渴望起了同伴的存在,只不過到了服役結束的時候也沒有見到一個同伴,但是在成為了禁閉者之后卻擁有了這么多可靠的同伴。
不會感到疼痛,不會消沉抱怨,不會疲憊無力的五星同伴。
“該死的為什么就是打不中他”
“跟條泥鰍一樣,有種就別逃站著和我打”
“快包圍他啊前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快轉向那邊啊”
暴徒團體如同一個臃腫的巨人,而納杰特就是在給他不停修腳,不停翻滾的挑戰者。
巨人在不斷地累積傷口,挑戰者在不停地修腳,很快躺在地上,捂著傷口的暴徒越來越多。
逐漸地和凱爾那邊一模一樣,再也沒有暴徒敢上了。
“怎么了你們終于被打醒了嗎還是說只是單純地怕了,過個兩天喝兩瓶啤酒又會再想來一次暴動嗎”
看著這群欺軟怕硬的暴徒,納杰特終于開口如此說道。只不過根本沒有人敢接他的話,生怕他又沖上來把敢多嘴的家伙的手臂折斷。
納杰特面無表情,但是根本掩蓋不了雙眼的怒火。他環顧著四周,看到了提著達烏德的凱爾出現了暴徒的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