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凱爾一邊教育著夏音什么叫做戰場,一邊讓她們消殺著沃姆的時候,艾米潘和卡米利安坐在校道的長椅上面,兩個平時并無交集的人坐到了一起,不免有些尷尬準確地說只有艾米潘覺得尷尬,而卡米利安一眼就察覺到了這一點,然后故意不說話,用沉默來逗著她。
艾米潘摸了摸百褶裙,這種輕飄飄的裙子讓她有點不太適應,剛想著從裙子的口袋中取出游戲機時,又意識到了現在還是任務時間,她們只不過是隨時待命的機動組。
“咳咳,卡米利安,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卡米利安的笑容似乎更加燦爛,金絲眼鏡之后的眼睛含著笑意,身體輕輕前傾給艾米潘傳達了一個鼓勵的信號。
“我剛剛說我想待在地面上,凱爾會不會覺得我太膽小了,然后對我失望當然,他肯定不會因為這個而看不起別人,只是有沒有可能他的內心深處確實是這么想的。”
“放心吧,艾米潘,枷鎖將我們連結到了一起,如果你真的不合適外出任務的話,那么你就不會出來這么多趟。好好回想起前幾次的行動,你的進步顯著,這大家都看在眼里。”
卡米利安的話語讓艾米潘放松下來,不過下一秒她就話鋒一轉,臉上的笑容也從和藹的老師版本變成了愉悅的狂人模樣。
“凱爾在這里的話,一定會這么跟你說吧,然后他還會親昵地摸摸你的頭,掐掐你的臉蛋,像他這種會愛上我們禁閉者的家伙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提高我們好感度的機會,就跟如饑似渴的沙漠旅人,在他眼里你就是綠洲里面的水,從來不是他救了你,而是你救了他。想必這種心態是來源于他的過往吧,就和我們一樣,他的過去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時光。”
卡米利安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直接就把艾米潘晾在了一邊,搞得她都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表情來回應卡米利安的推測。
“哦,抱歉,現在我應該先解答你的問題。總之,我覺得你不必擔心凱爾的看法,在枷鎖還存在的前提下,他只會把我們當作同伴。”
在得到了卡米利安的解答之后,艾米潘終于松了口氣,但她同樣也聽到了有著枷鎖作為前提這句話。
“那如果枷鎖消失了,他就不會信任我們了嗎”
“那倒也不會,就像夜鶯那樣,這位副官小姐可不是通過枷鎖取信于他,而是靠著她為凱爾所做的一切。”
“嘿嘿,我們做的可不比夜鶯要少,也就是說他也會相信我們。”
看著這一臉天真的艾米潘,卡米利安不禁有些感嘆凱爾的魔力,他不要命的愛意確實擊穿了這些小禁閉者們的心防。
一想到自己無論是生理年齡還是心理年齡都要比海拉,艾米潘她們大,卡米利安就感到一陣氣短,本來就小一號的水手服繃得更緊了,呼之欲出的兩座山峰反而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只有你,不是我們。以他的謹慎程度,不會簡簡單單地信任一個可以隨時催眠他的人。”
“額,卡米利安,我想你也應該一樣吧,如果凱爾真的害怕催眠的話,那你不應該只會被關在收容房間嗎基本上他都總會在溝通方面依賴你,還有就是”
艾米潘瞥了一眼卡米利安成熟的身體曲線,再看了一眼自己的,深感戰斗力不是同一層次的。
“呵呵,艾米潘,你干的壞事不過是能力暴走的結果,實際上只是辛迪加享受了一會兒沒電的黑暗罷了。但是我和你不一樣,我催眠了一群普通人,只為了對一個人展開復仇。凱爾他就應該對我有所提防。”
要不然,我會對他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