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有量呆呆的看著面前妻子被凌遲的尸體。
后面,白凡輕輕拍拍他的肩,“節哀順變。”
可是錢有量根本就沒聽進去,只是呆呆的看著妻子的尸體。
忽然,他撲在尸體上大哭起來。
“云兒,你怎么了你快睜開眼看看我啊”
“云兒,你怎么就先撇下為夫走了呢你怎么這么狠心啊”
“云兒”
玄曦在后面的看的超級無語。
一個大男人,居然哭的稀里嘩啦的,比一個女人都不如。
這家伙,也算是丟光身為男人的尊嚴了。
玄曦微微搖了搖頭。
辰御天也是無語的笑了笑。
錢有量反而抱著白凡哭了起來,“大人啊,你可一定要將這個天殺的兇手捉住,為我的云兒報仇啊”
白凡點了點頭,“這你盡管放心,本縣定會將殺人兇手緝拿歸案,還死者一個公道”
錢有量點了點頭,慢慢才止住了哭泣。
白凡安排了一個捕快送他離開。
一行人剛走出仵作房,就見捕頭張毅拿著一摞紙迎面走來。
白凡仰臉望天。
眾人這才想起來,似乎剛才白凡安排他張貼告示,查找死者身份來的。
不過此刻,似乎已經用不著了。
送走了錢有量,眾人聚集在大堂里討論案情。
公孫翻了翻之前命案的詳細卷宗,皺皺眉,對白凡道“白大人,學生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哪個講不當講。”
白凡看了看公孫,雖然對方只是一個仵作,不過,但是看得出來辰御天很尊重此人,所以,白凡也跟著對公孫敬重。
“先生但說無妨。”
公孫看了看辰御天,有看了看白凡,接著對著白凡深深一拜,“求大人應允,容許學生重新勘驗那那兩具尸體。”
白凡一聽,微微皺眉。
畢竟,公孫并非白山縣衙門轄下的仵作,提出這種要求,就如同是在質疑白山縣仵作的能力一般。
這,自然令白凡很不高興。
不過,他有求于人,自然也不好駁人家面子,于是沖公孫微微一笑,“先生請便就是。”
接著,白凡安排了一個衙役,帶著公孫去仵作房。
公孫走后,白凡看了看一旁面露沉吟之色的辰御天,問“辰兄,那錢有量,你怎么看”
辰御天好奇地看了白凡一眼,笑道“怎么白兄也覺得此人有問題”
白凡想了想,有些困惑地開口,“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總感覺他見到自己妻子尸體之時的反應,有些怪。”
一旁,玄曦撇嘴。
他都哭成那樣了,能有什么問題
辰御天微微一笑,“白兄,你是不是想說,他的反應,有些過于夸張了。”
白凡猛地一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玄曦奇怪,“夸張,是指他的哭相么”
辰御天定了點頭,“沒錯,就是他的哭相,那實在是太夸張了,夸張到讓人感覺有點假,就感覺他是在故意演戲給我們看似的。”
“也許他本來就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也說不定啊”玄曦說。
辰御天道“一開始我也這樣想,但當我看到他的眼中完全沒有眼淚的時候,我就不這樣想了。”
玄曦和白凡互相對視了一眼。
沒有眼淚,這么說來,他在裝哭
白凡問“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原因可能有兩個。”辰御天緩緩開口。
二人都看他。
只見辰御天緩緩地伸出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