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這最后的王牌也被冰封了。
鬼魘望著那些人群中的冰雕,在禁錮之力消失的剎那,驟然間如同失去了重心一般,癱倒在地。
他得承認,他敗了,一敗涂地
“你是怎么找到他們的”
他問辰御天,雖然將死士們冰封之人是冰王和盜圣,但他很清楚,眼前這個年輕人才是造成現在這種結果的人。
辰御天笑道“很簡單,因為他們是受你控制的人,而非受自己意識控制的人。”
這在別人聽來如同一句繞口令的話,在鬼魘聽到后,卻是長嘆一聲。
“原來如此,他們始終都是被我操控的傀儡,所以無論如何偽裝,他們的表情總歸會有些不自然,尤其是絕望以及驚恐這種發自內心的表情。”
辰御天點點頭“不錯,他們始終都是被你控制著的,所以,無論他們再怎么偽裝,表情不自然這一點,絕對是他們最大的特點。”
“于是,我讓白兄故意拒絕你的要求,讓你命令那些死士自爆,如此一來,下面的老百姓自然會陷入恐慌與絕望之中,而這兩種表情,皆是發自內心,最做不得假的。”
“所以,我便告訴冰王,在盜圣前輩施展虛空禁錮之后,將所有人群中表情不自然或者有問題的人冰封,因為那些人便是你安排的死士。”
“如此說來,你讓擇嵐在我下令之后動手,目的也是為了借助那個瞬間,看到人臉上最真實的表情”鬼魘道。
辰御天點頭道“不錯畢竟恐懼絕望這種表情皆是出自人的本能反應,而人的本能反應,往往只有一瞬,而這一瞬,是最真實的一瞬我只有把握這最真實的一瞬,才能避免傷及無辜。”
辰御天話落,鬼魘看著他自信的表情,發自內心地嘆道“你真是一個可怕的人”
辰御天笑道“這句話,很多人都對我爹說過,而我爹對這樣的評價,往往都會回答一句話,今天,我就用這話來回復與你。”
說著,辰御天深吸一口氣,道“能想出如此毒計的人,不是更可怕么”
鬼魘聽罷,慨嘆慘笑。
“我們敗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辰御天開心地笑了。
直到此時,這件案子,才算真正落下了帷幕
幾個捕快上前,將癱倒在地的祝正、鬼魘二人鎖了,帶回縣衙。
隨后不久,張毅帶領一隊捕快,沖入祝家莊,將祝家莊內的官銀以及財產全部收繳充公,留守西苑的一干攝天教余黨也盡皆遭到逮捕。
包括小玲在內的一干仆役遭到遣散,而祝正的三房妻室,也被捕快們鎖了,押往縣衙聽候審判。
偌大一個祝家莊,頃刻之間人走莊空,成了一座廢莊。
捕快們帶著收繳的財產,押著三房妻室以及攝天教其余人,浩浩蕩蕩地朝縣衙行進。
沿途所見的百姓無不拍手叫好,紛紛感謝縣太爺為他們縣里除去一霸。
還有不少人,拿著爛菜葉和臭雞蛋丟那些被鎖了的婦人,他們將被祝正欺騙的恨,發泄在了這些弱女子的身上。
一路上即便有著官們的護佑,等到了縣衙,三位夫人還是不免被丟的不成人樣,頭發上,衣服上,都沾滿了爛菜葉和臭雞蛋。
“大人”縣衙二堂,張毅大步進來報告
“講。”白凡道。
“卑職奉命查抄祝家莊,現任務已完成,祝家莊所有財產已被收繳充公,其余逆黨以及祝正的三房夫人也皆以逮捕歸案,另外,在祝正房間,發現了一封奇怪的信。”
“哦信”白凡奇道。
“是的,是一封很舊的信。”張毅點頭。
“呈上來我看。”白凡道。
張毅將信取出,交給白凡。
白凡接過信,拆開信封快速看了一遍,看完之后,突然嘆了口氣。
隨即,他將信交給一旁的辰御天。
辰御天接過信來看了一遍,也是微微嘆氣。
廳中眾人奇怪,不知這信中到底寫了什么令二人看過之后,皆是如此。
“這信中,到底寫了些什么啊”唐鳳玲忍不住好奇,問道。
白凡正欲回答她,卻聽辰御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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