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這傷口當年是多么可怕
除此之外,這道傷口的外部也非常奇特,以自己的學識,一時之間竟不能看出那到底是被什么利器所傷。
這一點,也很讓他揪心。
“那道傷口雖然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但還是能夠看出,它的豁口呈現奇怪的鋸齒狀,據我所知,咱們中原是沒有這般古怪的兵器的,能造成這種傷口的利器,我思來想去,恐怕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一種。”辰御天緩緩解釋道。
“是什么”公孫連忙問道。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他好長時間了。
“西域蠻國的鋸齒刀。這種刀是蠻國士兵的制式裝備,除了軍隊,沒有其他人能夠擁有這種造型奇特的刀。”辰御天緩緩道。
“蠻國的刀”公孫微微一愣,難怪自己都無法辨認出那傷口到底是什么利器所造成的的,原來是西域之物。
“等等,平常人應該不可能接觸的到西域之人,更何況被蠻國士兵險些用刀殺死”公孫暗暗沉吟,這種經歷,絕非一般人能夠碰到的。
“這的確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經歷。”辰御天道,“事實上,在整個中原,除了常年駐扎在西域邊陲的鷹揚衛大軍之外,幾乎不會有人會與蠻國士兵產生交集,乃至于發生沖突。”
“所以,你認為死者生前曾經是鷹揚衛中人”刑恩銘摸了摸下巴,問道。
“不錯”辰御天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身處鷹揚衛大軍之中,又需要長年提筆寫字之人,唯有軍中主簿對”一道聲音驀然回響耳邊,辰御天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隨即,辰御天便是看到,凌妙音正面帶笑意地看著自己。
“原來如此”刑恩銘恍然大悟,眼睛里閃爍著奪目的光彩,“的確是有這個可能,我馬上安排人手,朝著個方向著手調查。”
說罷,他快步離去。
辰光看著兒子,微微笑了笑,贊嘆道“分析的很不錯,可惜有一處地方只是勉強能夠說通,并非毫無破綻。”
“哦”辰御天驚訝,他覺得自己的推理已經足夠完美無缺的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推理到底哪里有破綻
“還請爹爹明示”
辰光搖頭笑道“你推斷此人出身行伍,所依靠的僅僅只是死者身上的一道舊傷痕,此舉,頗為不妥。”
“哦”
“僅憑一道蠻國鋸齒刀造成的刀傷,便判斷其曾在軍中服役,這一點的說服力不強。”辰光搖了搖頭,“畢竟這鋸齒刀除了西域蠻國之外,中原武林,似乎也是有人使用的如此判斷,頗為不智。”
辰御天認真聽著,心中暗自記下。
“不過,你這一次的判斷也沒有錯,此人的確曾是軍中主簿,這一點,他胳膊處的紋身,就是證明”
說著,辰光將死者的一只胳膊袖子卷起,露出整條胳膊。
辰御天眾人看去,只見在死者的手臂上半部分的某處,赫然有著一個展翅欲飛的雄鷹紋身。
凌遠侯府邸
劉沖在大廳內來回走動坐立不安。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了進來,沖著劉沖抱了抱拳,道“侯爺。”
劉沖立刻沖到了此人跟前,急促問道“怎么樣了都查清楚了么”
“回侯爺,都查清楚了。鬼軍令案死亡的兩個人,已經證實正是王巖和林之聲二人,另外,的確如市井傳言,二人被生生活埋致死,尸體旁邊,各發現了一枚鬼軍令”來人道。
“那鬼軍令的模樣打聽清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