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御天頓時明白了一切。
接著,五城兵馬司對整個地下密道進行了搜查,除了千軍弩和那些廢棄的兵器甲胄之外,更是在其他的房間中,發現可許多新鑄造而成的甲胄。而且,這些甲胄的式樣和材料,都與五城兵馬司士卒們所穿戴的一模一樣。
看到這些東西,樊天頓時震驚了。
“他們難道是打算假扮我們五城兵馬司么”他一件一件地打量著那些甲胄,自言自語。
“或許是。”辰御天也是不確定地點了點頭。
“幸好,我們提前發現了他們。”樊天慶幸道,同時一臉感激地看著辰御天,這一次多虧了對方及時的將消息告訴了他們,否則日后這些賊人打著他們五城兵馬司的名頭出去做壞事,他連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是啊,幸好是我們先發現了他們。”辰御天也是慶幸地點了點頭,他也沒有想到對方除了千軍弩之后居然還私藏了這么多的甲胄和兵器,因此在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他也是嚇了一跳。
但接下來,看著從地道里面搜查出來的各種各樣的東西,辰御天陷入了沉思。
沁陽客棧已經被攻破了,但是辰御天心中很清楚,沁陽客棧的拔除,只不過是成功的一小步,畢竟,它的身后,還有鬼鎮這樣一尊真正的龐然大物。這個神秘無比的組織,才是這一次造成蜀州多起失蹤事件的罪魁禍首。
而沁陽客棧,頂多就是這尊龐然大物的一個小小的據點罷了。
而且,從沁陽客棧之中搜尋出來的東西可以看出來,這個組織一直都在秘密仿造五城兵馬司的甲胄兵器,他們這么做,應該就是想要在必要的時刻借助五城兵馬司的名頭來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這個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另外,虎行臨終前的那個笑容又是怎么回事呢
當時的辰御天雖然幾乎是背對著虎行,可在虎行倒地之時,辰御天當時恰好回了一下頭,正好看到了虎行臉上出現的那一絲笑容。
那一絲苦笑卻又似是帶著不甘于解脫的笑容,給辰御天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他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笑容出現在一個將死之人的臉上。
“不甘解脫”
辰御天喃喃地說著這兩個詞,目光微微閃爍,他好像抓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有抓到,腦海中朦朦朧朧的。
“不管怎么說,這一戰我們贏了。”樊天長長地松了口氣。他忽然發現,這樣的的局面,事實上他是有些陌生的。因為一直以來,蜀州在府尹凌變的治理下一直都是井井有條的,別說是這樣的反叛事件,就是一般的殺人案件,都很少發生。唯一發生的有些影響的事情,恐怕就要數如今頻繁發生在蜀州附近的離奇失蹤案件了。
那個案件,樊天也是有所耳聞,據說這幾日府尹凌變大人一直都在為此事頭疼著。畢竟,所有失蹤的人都是在蜀州離奇失蹤的,無論如何,身為蜀州執政府衙,蜀州府都是要承擔相應的責任的。
樊天正在胡思亂想著,卻忽然看到辰御天神色凝重地微微搖了搖頭,道“贏不,樊將軍,我們距離贏,還有很長一段的距離呢。”
樊天一下子有些疑惑了,明明都已近攻破了沁陽客棧,搜出了這些賊人私自藏匿的千軍弩以及甲胄兵器,甚至,就連賊首虎行都已伏誅,這樣大獲全勝的局面,怎么還能說距離勝利還有很長的距離呢
辰御天沒有說話,雪天寒率先開口了,就見他微微摸了摸下巴,問道“樊將軍可是認為,沁陽客棧就是這一伙反賊的大本營,或者說,沁陽客棧的這些人,就是這所有參加反叛的反賊了”
“難道不是這樣么”樊天更迷惑了,他的的確確就是這樣認為的。
“當然不是。”雪天寒很干脆的否認了樊天,“將軍,請你好好想一想,這個沁陽客棧總共就只有這么大的地方,就算加上這地下密道,也沒有多少地方可以設立私自鑄造這些甲胄和兵器的鑄造爐,而且那么一大批的兵器甲胄,也絕對不是一個鑄造爐就能夠完全造的出來的,所以,我們可以肯定,這些兵器,應該是在一個有著很多鑄造爐的地方鑄造出來的,可是將軍你看看,這沁陽客棧之中,有這樣的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