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因為”辰御天話未說完,就聽一旁傳來了一道頗為淡漠的聲音,“因為我師父是一個最寵徒弟之人。”
三人同時調轉目光,就見雪天寒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來到了此處。
“就是這樣。”辰御天微微無語,隨即又道,“雖說自從來到幽州之后,冰王前輩他們從來都沒有過問過我們在調查什么案子,可是,我相信,他們一定是知道的。而且這名老婦人很明顯沒有什么內力,所以應該不可能是冰王前輩他們的朋友,如此一來,她就只能是與我們所查的案子有關的人。”
聽罷,玄曦微微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你沒說錯,她的確是一件案子的重要關系人。只不過,她到底是什么人,我們也不知道,冰王前輩故意賣關子,沒有說。”
“哎小公主,你這樣說,老夫可就傷心了。老夫可沒有賣關子,只不過是想讓你們猜一猜罷了。”
這時,冰王的話語猛然在四人耳中響起。
辰御天看了看距離自己大約十多步距離的冰王,微微無語。
“對了,辰小子,你不是破了很多的案子了么,不如猜一下,她的身份”冰王對辰御天道。
辰御天看了看那喊冤老婦,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晚輩就獻丑了。晚輩大膽猜測,她,應該就是那身在死牢之中的劉敬言的母親”
此言一出,包括劉母在內,所有人,都是吃驚的看著他。
而感受著周圍那來自四圣以及劉母的驚訝目光,辰御天知道,他,猜對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劍圣頗為好奇地看著辰御天。
辰御天笑道“很簡單。其實晚輩之前曾經在街上見過這位老夫人一面,當時,與我結伴而行的府尹凌云天告訴我,她因為兒子殺了人且不愿意相信而瘋癲,故而每日都會帶著木牌上街喊冤。而且我也問過凌云天,夫人是在幾天前才開始瘋癲的。而幽州城最近的一樁殺人案,便是我們正在調查的白秀秀遇害一案。所以我猜測,夫人,應該便是此案兇手劉敬言的母親。不知晚輩猜的可還準確”
“準確無誤”龍尊哈哈一笑,微微點頭。
“如此說來,夫人果真是劉敬言之母”辰御天故作驚訝,看向劉母。
劉母微微欠身,“老身正是。”
眾人大喜
辰御天更是驚喜萬分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不知您可否能夠告知,案發當晚,令郎的行蹤”
“當然可以。二位恩公帶老身來此,就是要讓老身來找大人您伸冤,所以大人你有任何要求,老身都言聽計從。老身在此,先謝過大人。”劉母微微點頭,對著辰御天就要下跪。
辰御天連忙將其扶住,“夫人大可不必如此,而且,就算要謝,也要等令郎的冤屈徹底洗清之后再謝不遲。現在,您還是先給我們說一說,令郎在案發當晚的行蹤。”
“老身明白了。”
劉母沉吟了一下,隨即輕輕點了點頭,任由辰御天將其扶起來,“我記得那一晚,敬言和往常一樣,在子時出門打更,可是,在三更時分,他卻突然回來了”
劉母向大家描繪了當晚的情形。
深夜三更時分,劉敬言獨自一人回到了家。
原本在床上熟睡的劉母被其動作驚醒,下意識地叫道“誰呀”
“娘,是我。”劉敬言走進了屋子。
“哦,是言兒啊。你今日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娘,兒子今夜發財了。”劉敬言的聲音聽起來十分高興,他點燃了一支蠟燭,借著蠟燭的光芒,劉母發現兒子的手中拿著一個十分秀氣的錢袋以及一些女子用的珍貴首飾。
“兒啊,這些東西你是哪里來的”
劉母微微皺眉,她看得出來,這些東西都應該是出自大戶人家的女子之手。自己的兒子只是一個窮書生,不可能有這種東西。她害怕兒子因為窮而做出一些有違倫理道德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