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敬言聞言一頓,隨即點點頭道“正是犯生。”
后邊,劉母一聽這話,心頭一動。
這可憐的孩子啊,明明是被屈打成招的,但即便是到了此刻,卻依舊不敢改口。
“哦你是如何殺死白家小姐的,還不速速招來。”凌云天一排驚堂木。
驚堂木響,辰御天目光一掃間,就見劉敬言身子猛然一顫,隨即道“犯犯生子時打更之時,偶然在路邊遇到了獨身一人的白小姐,犯生一時色迷心竅,欲對小姐行不軌之事,遂將其帶到那片荒野。誰知小姐死活不從,犯生為了制止她掙扎叫喊,不想是的力氣大了一些,便將小姐活活掐死了。“
劉敬言供詞說完,凌云天的目光便望向了辰御天。
“辰大人,還有白將軍,你們都看到了他自己都已經承認自己殺了人,此案還有重新審理的必要么”
聞言,凌默也嚷嚷開了。
“就是,就是,他都已經自己承認了,你們還不快本公子放了”
辰御天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打量著劉敬言,嘴角微微挑起一抹弧度。
在看白凌言父子三人,皆是微微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凌大人,你錯了。劉敬言的這番話,恰恰說明了他,并非是殺死白秀秀的最佳證明“
“什么”
凌云天、凌默以及主簿位置上的方鏡皆是大吃一驚
“辰大人莫非是在開玩笑“凌云天笑道。
辰御天微微搖了搖頭道“凌大人才是真正的說笑,人命關天的大事,本官豈能兒戲”
聞言,凌云天當即拱手而立,客氣道“那么辰大人請恕卑職才疏學淺,卑職不太明白大人的方才的意思。”
辰御天卻是微微一笑道“不明白就對了就讓本官來一一為凌大人你解惑”
說罷,辰御天看著劉敬言道“劉敬言,你方才說你是在子時打更之時遇到了白家小姐,對么”
劉敬言驚惶地點了點頭。道“嗯嗯,沒錯。”
誰知辰御天卻是忽然板起了臉,道“你在說謊”
劉敬言神色頓時一愣
就連凌云天與凌默父子,也是微微一愣
“根據驗尸尸格記錄,死者白秀秀的真正死亡時間,是在當日的申時到酉時的這段時間。而你卻說當夜子時才將死者殺死。這不是說謊又是什么“
劉敬言一聽這話,頓時嚇壞了。
辰御天沒有說話,看了看劉敬言,又問道“本官在問你,那白家小姐可是由你親自掐死的“
劉敬言猶豫地點了點頭道“是。”
辰御天確實在再度搖了搖頭道“你又在說謊。”
凌云天聞言,眉頭一皺。
劉敬言更是一臉降驚恐地看著辰御天。
只聽辰御天道“同樣根據尸格顯示,死者身上有多處骨折的痕跡,后腦勺更有一塊極為明顯的傷口,所以很明顯,死者實際上是被兇手從高處推下來摔死的,你這不是說謊又是什么”
劉敬言更害怕了。
但辰御天卻是繼續問道“本官再問你,你說你遇到小姐的時候,她是獨自一人,對么”
劉敬言猶豫再三,點了點頭道“嗯。”
“還在說謊”辰御天微微搖頭,“根據白將軍他們父子三人的說法,當日小姐離開之時,還有一個名叫玉兒的丫鬟跟在身旁,怎么會是你所見到的是獨身一人呢綜合所述,你這不是說謊又是什么本官勸你速速將那日的真實情景招招出來,否則”
說到這里,辰御天微微露出了一個冷笑。
劉敬言一聽,頓時身子一震
凌云天此時卻道“辰大人,不知您口中所謂的尸格,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本官也曾看過那白秀秀一案的尸格,其上明明不是這樣寫的啊”
聞言,辰御天心中冷笑。
但口中卻是笑道“此事倒是本官疏忽了,其實這份尸格,那是當初韓仵作臨死之前交給我的,當時他告訴本官,因為他自己欠下萬金賭坊不少錢的緣故,被有心人威脅,從而不得不在白秀秀的尸體上做了一些手腳,而我們和凌大人之前所看到那份尸格,其實便是韓仵作做完手腳之后所寫下的尸格,而真正反映死者死后情況的尸格,直到他遭逢不測之時,才將其交給了我。”
聽到這話,凌云天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