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少女的這幅模樣,辰御天微微搖了搖頭。
而少女,在聽到他的話后,俏臉之上原本還沒紅的地方,也全都變紅了。
這句話,聽得怎么那么有歧義啊
拋開心中的想法不提,就在玄曦正要將手中九龍府眾人寄來的信件交給辰御天的時候,外面忽然飛來了一只信鴿,
正是辰御天用來給玄都的父母送信的信鴿。
辰御天看了看那信件,臉上頓時露出了微笑,
看的一旁的玄曦莫名有些吃昧。
但很快,她便意識到,自己堂堂大玄王朝唯一的公主,此刻居然在吃一只連話都不會說的鴿子的醋,這樣的展開似乎有哪里不太對。
辰御天將信鴿腿上的竹筒輕輕打開。
然后他整個人便是看著眼前的發生的一幕,微微一愣。
只見,在那小小的信箋竹筒之中,居然裝了不下四份卷成了紙卷的信箋,看到這些,辰御天頓時有些蒙了。
不過隨即他便想通了,興許是風無惑此人的檔案太多,所以才會用了這么多紙條。
然而當他從竹筒之中取出那四五個信箋之后,便是再度蒙了。
四五個信箋,除了其中一個寫著風無惑的檔案內容之外,其余的,全部都是家中爹娘寫來的家書。
而且四個之中,有三個都是母親畫月明寫給辰御天的話。
“兒啊,聽聞你近日在雪州辦案,雪州此地不及玄都,天氣嚴寒,娘知你功夫高深,不怕寒冷,但防萬一,你千萬記得多帶些衣服,莫要凍壞了”
“聽你爹所言,你在那里似乎又碰上了棘手的案子,娘一介武人,又遠在玄都,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以淺薄之言告誡,莫要如你爹年輕之時一般,為了想通一個問題,便廢寢忘食,這樣容易傷身,切記,切記”
“娘知你如今背負圣上旨意出巡天下,應以圣上之命為重,不應拘于兒女情長,但娘還是忍不住說了這么多,另外,我與你爹一切都好,勿念”
一字一句,字里行間,都透露出一位母親的拳拳愛子之心。
辰御天看著這些紙條,一時沉默無言。
一旁的玄曦看的分明,在他的目中,有著一絲極為罕見的淚光,于眼眶內不停地打轉,卻始終不肯流下來
風無惑的官方檔案,并不太多。
辰御天打開那個記載著檔案的紙條,發現上面也僅僅只有寥寥幾言。
“風無惑,杭州人氏,通圣三年由杭州搬遷至雪州,在雪州雪峰鎮落戶”看著紙上的內容,玄曦的臉色微微有些凝重。
通圣三年,算算時間,那已經是爺爺當天子的時候了,距今至少,已經有三十多年了。
辰御天微微抹去了眼角的淚光,湊過來看了看,微微皺起了眉頭。
“在雪峰鎮落戶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