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御天的確很吃驚。
他萬萬沒有想到,此案,居然會與覆天教有所聯系。
雖然目前,尚不能確定那可疑之人與釋洞機的具體關系,但,與釋洞機走的那么近,難免會有問題。
“如果此人,真的是覆天教教眾,那么與他一起的死者凌戰舞,自然也是。那么他們去武家莊園,又是為了什么目的”
辰御天眉頭微皺,微微沉吟。
“他們去武家莊園,應該就是為了調查武乘天的死因。”
一旁,唐鳳玲微微瞇著眼睛,略一沉吟后開口。
“因為我記得,武夫人說過,他們只是問了一下武乘天死亡那天的行蹤,在得到答案之后,便離開了。”
“從這方面看,他們應該是從武夫人的敘述中知道了真正的兇手,達到了此行的目的后,便離開了。”
辰御天輕輕點了點頭。
“你說的不無道理,不過我們必須考慮全面,任何的可能性,都不可以放過。”
唐鳳玲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那你可有其他合理的猜測”
“暫時還沒有。”辰御天搖了搖頭,如是說道,“不過我總覺得,事情應該沒有我們想的那么簡單。”
“我知道了。”唐鳳玲點了點頭,安靜的離開了。
這是她第一次沒有故意對辰御天說氣話。
因為,她知道,此時的辰御天,需要安靜。他需要一個足夠安靜的環境,去思考那些問題。
“或許,我們從一開始,便走錯了方向”
唐鳳玲離開后,獨自坐在房間中的辰御天抬頭看了看窗外,沉默了很久,開口說道。
而后,他再次沉浸在思索之中。
直到公孫敲響了他的房門。
“大人,死者手腕上洗掉的刺青,基本上已經還原了。”公孫方一進門,便是對辰御天如是說道。
辰御天目光猛然一閃
接著,公孫便是將一張白紙遞了過來。
辰御天接過來一看,只見紙上畫著一顆筆畫簡單,卻足顯猙獰的蛇首。
此蛇首雙目陰寒,蛇鱗森森,讓人一眼望去,便畏之膽寒。
寥寥幾筆,卻能夠將蛇首勾勒地如此栩栩如生,不得不說,當初設計此圖案之人,必有大才。
“他們手上的,都是這個么”辰御天看了一眼白紙,抬頭看著公孫問道。
他沒有去問公孫是如何將圖案還原的,因為在他看來,無論使用什么方法,那都是公孫的自由。
而且,那根本就不重要。
公孫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還原了所有人的傷口,依據不同的傷口殘留痕跡畫下來這副完整的圖案。”
辰御天點了點頭。
既然這完整的圖案,都是從四個人身上殘留的傷痕刻畫補全的,那么自然而然,四個人的刺青,應該是一樣的。
“不過,我比較在意的是它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