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地看見辰御天便喊道“辰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公孫以及屋內其他人見他如此,也都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辰御天看著跑的氣喘吁吁的周林,神色微微凝重地問道“周捕頭,可是又發現了無頭尸體還是又發現了人頭”
公孫與其他人也都是神色凝重地望著周林。
卻見周林聽罷,氣喘吁吁之間,猛然搖了搖頭,“不,都不是”
在場眾人頓時蒙了。
就連辰御天也是一陣好奇。
“既然不是發現了無頭尸體,也不是發現了人頭,那周捕頭你為何如此匆忙”
周林喘了幾口氣,道“是是之前我們曾經去過的那家悅來老店昨夜似乎遭了小偷,店鋪中的畫作一夜之間全部不翼而飛了。”
“什么”
聽到這話,在場眾人頓時全部愣住了
辰御天與公孫、雪天寒三人相互對視一眼之后,辰御天猛然目光一閃,對周林道。
“既然如此,還望周捕頭你帶我們過去看一看才好”
周林點頭道“卑職此番前來正是為此,還請諸位隨我來”
說罷,他拔腿便走,九龍府眾人遲疑了一下,旋即紛紛跟了上去
刑恩銘站在悅來老店的大堂之中,眉頭緊緊的皺著。
今早,他剛剛起床,便是得到店主李云的報案,聲稱他們客棧發生了怪事,店里懸掛的各種化作一夜之間全部不翼而飛。
初時,聽罷李云的說法,刑恩銘并不相信,畢竟這天下間沒有那個小偷,會那么無聊去盜取一個客棧內的所有畫作。
況且,能夠隨便掛在客人房間中的畫,必然不是什么名家大作,值不了幾個錢。
但,入室行竊,雖然不是什么不可饒恕的大罪,但一經查實,數年的牢獄之災總是少不了的。
為了一堆不怎么值錢的畫,冒數年坐牢的風險,如此虧本的買賣,天下間應給沒有人回去做。
但當他跟著李云來到悅來老店之后,才知道李云所言句句屬實。
因為不但是店中客房內的畫作,就連前次來時在大堂處看到的那張迎客松巨畫,此刻也不見了蹤影。
究竟是哪里來的小偷,愛好竟如此特別
在看到那空空如也的墻壁的第一時間,一個念頭從刑恩銘心中浮現而出。
但這個念頭只是出現了一瞬,便被他強行壓了回去。
隨著對客店內所有客房的視察,刑恩銘的眉頭漸漸地越鎖越緊了。
一切正如李云所言,悅來老店的所有的畫全部都不見了,而且是在一夜之間。
刑恩銘神色漸漸露出思索之芒。
從現場的情況看,這個小偷應當并非一人,因為在現場留下的痕跡極為雜亂,似乎是匆匆忙忙將那些畫作偷走的。
但即便如此混亂的現場,他們卻沒有驚醒在樓下睡覺的掌柜夫婦,可見這些人一定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