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衣伸手就要從懷中取出銀錢,李云連忙開口道,“不是我覺得為難,而是”
說道這里,他的話語再度頓了一下。
白衣疑惑地看著他。
“唉我也不騙你”李云的目光急促的閃爍了幾下后,種種嘆了口氣道,“你要找的那個人,已經死了。他的人頭,至今還在官府里面呢。”
聽到這話,白衣頓時愣住了
李云無奈的嘆了口氣。
過了片刻,白衣呆滯的眼神才略有光芒閃過,其身子微微顫抖,看著李云,露出一幅難以置信的神色。
“掌柜的,你是說笑的“
李云嘆了口氣,道“唉客官,我哪里有心情和你說笑,我說的都是真的。”
聽到這話,白衣的身子再度猛然一震
一抹悲痛,緩緩涌上
看著其如此,李云緩緩地嘆了口氣,道“客官,還請你節哀順變,你既然是他的同鄉,就請你將他的留在此處的遺物帶回去。”
聞言,白衣默默點了點頭,目中的悲色,絲毫未減。
李云嘆了口氣,進了柜臺后面的廂房,取出了一個包裹。
這些,便是孟星云留在店中的遺物。
李云將包裹交給了白衣,白衣接過,打開包裹仔細檢查了一番,眉頭微皺。
“掌柜的,雖然在下很感謝你幫他收錄了遺物,但在下還是有一事想要向你請教,這里原本應該還有一幅畫,不知為何不見了蹤影”
聽聞白衣此言,李云大吃一驚,問道“你怎么會知道還有一幅畫”
白衣神色不變,解釋道“掌柜的有所不知,在下此番進京,其實是受了孟兄家人之請,要從他的手中將那一幅傳家寶畫作帶回去,如今他人竟亡故他鄉,畫作也不在這些遺物之中,在下還真不知道回去之后,該如何向孟家之人交代。”
李云點點頭,“原來如此既然這幅畫是亡者的傳家之寶,自然是要物歸原主的。不過畫并不在我的店里,他被官府的人帶回去了。”
“官府”白衣眉頭一皺,奇道。
“正是,詳情聽說”說罷,李云便將當初自己在告示上看到孟星云人頭、去官府報案以及后來官府來店里搜查一事,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白衣。
白衣聽罷,微微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沒想到竟然還發生了這種事,多謝你的告知。”
李云擺手笑道“這不算什么,若那幅畫對于客官你極為重要的話,我這就與你一同前往官府,幫你把畫拿出來。”
白衣微微擺了擺手,道“這就不用麻煩掌柜的了,此事有在下一人即可,請”
說完,白衣拿起了那包裹,沖著李云微微點了點頭,離開了店里。
李云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不在意的笑了笑。
絲毫沒有發現,這個方才還一臉謙遜禮貌的白衣人,在腳步邁出客店大門的那一剎那,嘴角,緩緩浮現出了一抹邪異的笑容。
深山。
一座小木屋孤零零地佇立在山峰之下。
這木屋很新,看起來就像是剛剛建成一般,在這荒山野嶺之中,尤顯得突兀。
木屋內,有兩個人。
一個人坐在椅子上。
一個人,則被五花大綁在粗糙的木床上。
坐著的人,看著被綁著的人,那覆蓋在青銅面具下的嘴角,裂開了一絲縫隙。
綁著的人,看著那一襲紅色的倩影,目中卻滿是驚恐之色。
“呵呵害怕了么”
坐著的人,透過覆蓋著臉頰的青銅面具,傳出一陣嫵媚千嬌的笑聲。
被綁著的人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已經將一切都暴露無遺。
于是坐著的人又笑了。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推開了屋子里僅有的一扇窗戶,望向窗外。
陽光透過其身體與窗戶的縫隙,投射在木屋內。
“呵呵不用怕,很快就會結束了,一切,很快都會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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