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王離開不久,一個聲音忽然從辰御天的身后傳來。
辰御天頭也沒回,微微一笑,道“很簡單。接下來的戰斗,并不是他們可以參與的級別。他們留在這里,出了給我們增加負擔之外,并沒有任何作用。”
雪天寒微微點了點頭,走到了辰御天的身旁,淡淡道。
“雖然話有些難聽,不過確是事實。”
然后,他又看向了前方。
“說起來,他們也應該來了”
辰御天故意愣了一下,看他。
雪天寒一臉淡然地看著他。
片刻,辰御天忽然笑了。
“獸神廟突然戒嚴了”
玄武把玩著手中的一枚棋子,輕輕地看著眼前被派到外面打探消息的探子,微微皺眉。
“是的,玄武大人,此事現在已經人盡皆知了。”
玄武輕輕放下了棋子,看了看棋桌對面坐著的張月鹿,眼神微微閃動了一下,問道“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探子搖了搖頭。
“具體原因不明。只知道獸神廟里的大小廟祝、僧侶也都被趕出了廟,而且,還有一件事特別奇怪。”
“哦”玄武微微皺眉,“講。”
“獸神廟戒嚴不久之后,負責封鎖整個廟宇十里范圍的蠻國甲士卻突然全部撤走了。”
“哦”玄武眼珠微微轉了一轉,微微點了點頭,“此事,首領知道了么”
探子點了點頭,“已經有人前去稟報首領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玄武輕輕擺了擺手,那探子微微點了點頭,隨即離開了。
玄武輕輕拿起一枚棋子,落在棋盤之上,隨即輕輕打量了一眼身邊站的如同長槍般挺拔地貪狼,又微微看了看眼前神色中帶著若有所思之意的張月鹿,問道“此事,你怎么看”
張月鹿輕輕拿出一枚棋子,放下。
“憑空戒嚴,必然有因。”
“那你認為會是什么原因呢”玄武又放下一枚棋子。
張月鹿微微斟酌了一下,從旁邊的棋簍子之中拿出了一枚棋子,道“連廟祝和僧侶都被趕了出來,可見其原因必然十分隱秘,甚至連廟里本身的人都不允許知曉。”
玄武笑道“不但不允許寺廟里的人知道,就連負責戒嚴的人,也不允許知道。”
張月鹿微微愣了一下。
玄武繼續落子,道“你覺得有什么人能夠調動天狼城里的那位對整個獸神廟戒嚴并且撤兵呢”
張月鹿想了想,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問道“是她么”
玄武微微點了點頭,“除了她,應該不會有別人了你輸了。”
張月鹿微微一怔,目光下意識轉移到棋盤之上,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所持的黑子,已經被逼到了末路,回天乏術。
但他的注意力顯然并不在棋局的勝負之上,而是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胡子,對玄武道“少爺,如此說來”
玄武淡淡笑了笑,放下了棋子,走到了窗前。
“很快,咱們就知道了”
“你覺得天狼王為何會對獸神廟戒嚴,又為何會撤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