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石碑,只感覺震撼不已,一股淡淡的威壓從石碑處傳來。
國字臉就站在石碑之前,默默的看著石碑,也不說話,似乎在等著什么。
眾人無法,只得隨著一起等待。
忽然,一聲大笑傳來,“程鐵匠,今兒這接人的活兒,怎么輪到你的頭上?哈哈,我知道了,聽說前兩天,你把院長心愛的那把鐵算籌給打壞了,這不,被穿小鞋了吧!”
說話間,之間石碑一處泛起波紋,一個人影從里面鉆了出來。
不是別人,正是梅望晨在環境之中第一間茅屋內見到的那個用腳寫字的老者。
國字臉微微搖了搖頭,“今年學生有些鬧騰,我特地去看看,與院長大人無關。”
“嘿,狗才信!”
國字臉也不多反駁,微微轉身,不再搭理用腳寫字的老者。
老者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在意,走到一旁,瀟灑的脫下草鞋,從地上隨便撿了個枯枝,拿腳夾著,自顧自的在一旁地上,寫寫畫畫起來,時而高興得眉飛色舞,時而又悲傷的痛哭流涕。
眾學生哪里見過這般古怪的事情,都是紛紛投來目光,卻又不敢多言語。
“劉大腳,別瘋瘋癲癲的,小心嚇著這些孩子,這屆別又一個親傳弟子都找不到。”
一個溫和的女聲傳來,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女子從石碑一處陰影處走了出來,那女子看著那老者,微微有些不高興似得嗔怒說道。
叫劉大腳的老者,從寫字的意境中醒來,拿臟袖子隨意抹了一把臉上的鼻涕眼淚,不在意的說道:“這些小兔崽子,沒幾個有意思的,老夫我可都看不上。”忽然又呵呵傻笑了一下,“媳婦別說哥,大家差不多,萱妹子,你不也是這么多年都沒找到一個合適的親傳弟子么?”
中年女子柳眉倒豎,啐了一口,生氣說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誰是你媳婦?”
“哎呦,失言失言,你就當我放了個狗屁。”劉大腳似乎對著中年女子頗為害怕,急忙擺手解釋了兩句,然后躲到一邊,不敢再多言語,似乎又忍不住想撿起剛才那根樹枝寫字,但又不敢當著中年女子的面去寫,只能偷偷瞄著中年女子的面容,說不出的滑稽小意。
雖是滑稽,可眾人卻沒人敢笑出聲,大家心中都明白,只怕國字臉、怪老者還有這雍容華貴的女子都是隱山學院中的教習先生,都是一方大能,他們之間鬧歸鬧,其余這些個學生哪里敢多說半個字。
中年女子冷哼了一下,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又眉目舒展看來,似乎極為開心,“呵,你要當孤家寡人,你自己去當去,我可是不奉陪,這次我機緣已到,見著個不錯的孩子。嗯......寒酥,你來,等會就跟在我身后,不要多理會學院中這些瘋瘋癲癲的老不修。”
說話間,從石碑陰影處,走出一個皮膚雪白的嫻靜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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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人群中的李元看見那人,忍不住“哇”的驚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