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振華老弟要喝酒的話,我這里隨時都能夠恭候,不過我知道老弟這兩天比較忙,上海各界人士都想要請老弟喝酒,我這個小廟可留不住老弟,沒想到今天老弟過來了,咱們一醉方休。”
吳站長從自己的抽屜里掏出來一包花生米,平常的時候吳站長就喜歡喝兩盅,所以這里始終放著一點下酒小菜,只是不清楚劉振華來找自己干什么,現如今劉振華是富貴人士,在黨國上層都有自己的路子,怎么可能會找自己這個閑人呢
在別人看來,咱是上海分站的站長,在上海這一畝三分地兒上,那也是跺跺腳震三顫的人物,可是跟劉振華比起來,咱兩個小嘍啰都算不上,人家有啥能夠求到咱的呢
吳站長這么想也是有它的根據的,黨國的事情人家可以求戴老板,上海的事情人家可以求杜先生,沒有一點地方是跟自己有關系的,不過吳站長也是個老狐貍,既然劉振華說出來了,那咱就老老實實的陪著,喝酒誰還不會了,能夠在這個位置上做下去,酒量也不是鬧著玩的,至少一瓶白酒不會壞事兒。
幾杯酒下肚,兩個人也都有了酒意了,劉振華就把自己的話說出來了,想要問一下猶太人,弄點國內的簽證。
在這個年代,跟21世紀差不多,很多人都想要去國外,所以去國外的簽證不好弄,但并沒有多少人來華夏,所以華夏的簽證還是非常容易的,雖然是比較容易,但劉振華沒有這個門路,所以也得從吳站長這里打聽一下。
“我當是什么事情呢原來是這個事情,老弟本身就有個熟人,何必舍近求遠呢劉梅劉小姐不是給你當了幾天助手嗎你們的關系也不錯,這位劉小姐有個未婚夫,人家就是外交部部長的公子,你要是走那邊的路子的話,比咱們這邊可快的多了,雖然咱們內部也有人,但是不如人家那邊做的快,縣官不如現管,況且外交部是個特殊部門,并不是多么怕咱們復興社。”
說起這件事情,劉振華可以說是一頭霧水,但是既然聊到這里了,劉振華就請吳站長講的詳細一點,劉梅劉小姐的確是有個未婚夫。
而且這個未婚夫的父親真的是外交部的部長,但吳站長剛才少說了一個字兒,應該是前外交部的部長,現在已經是病故了,劉梅并沒有什么要改變的,但是鄭主任那里不愿意,那位部長先生已經去世了,也就代表著家道中落了。
何必要把親外甥女兒嫁過去了,那可是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幫助,在鄭主任看來,家里小輩的婚姻就是為了強強聯合,原來你是有個部長父親,咱們自然能夠結為親家,現在
聽完了這里面的事情之后,劉振華總感覺這條路子不太好,雖然說不上什么地方不好,但總歸是不怎么舒服,不過現在咱也沒別的路子,也只能是先試試了,畢竟明天就答應了克林德,多少得給他一個說法才行,所以劉振華就連夜撥通了劉梅小姐的電話。
對于劉振華的這個電話,劉小姐的確是沒有想到,雖然現在已經深夜了,但劉小姐還在看卷宗,上海的事情是結束了,除了劉振華脫離事情之外,其他的人都在進行善后工作,光是軍隊當中就處理了幾十名軍官。
如果沒有這些坑貨的話,怎么可能會讓咱們如此被動呢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劉小姐他們每天都在工作14個小時,可沒有劉振華那么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