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蕭陽這話,說的可有些誅心。”
等到蕭陽徹底消失之后,一道話語突地吐出,下一刻簫空長老就出現在了大殿之內。
“是很誅心,不過誅的不是我的心,是宗主的心。”
造化堂主淡淡道。
“那有朝一日他這么想我們怎么辦?”
簫空凝重道。
“那是他的事。”
造化堂主一擺手,“我們只需要做好我們該做的,能做的,這就行了,至于他怎么想,隨他的便吧。”
聽到這話,簫空也是沉默下來,良久之后一點頭,就消失無蹤。
同一時間,乾坤界,神罰殿內。
此刻的徐道,正一個人坐在神罰殿的王座上,四周卻空無一人。
他眼神空洞,神情木然,似乎已經神游太虛,又似乎已經徹底麻木。
“呵呵,徐兄,這可不像是你啊。”
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笑聲突地響起,下一刻殿內就突地出現了一個身穿金色長袍的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氣息溫和,面容帶笑,讓人只是一看,就有一種輕松溫暖的感覺。
坐在王座上的徐道目光轉動,當看到這中年人的時候,終于閃過了一絲活氣,淡淡道,“陳家主,你來干什么。”
“聽說了一些事情,所以來看看你。”
陳家主淡笑道。
“是來看我,還是來奚落我成為了喪家之犬?”
徐道淡淡道,“若是前者,我不會信,若是后者,那我想我已經滿足了你。”
“哈哈,徐兄真的是太見外了,我陳輝豈是那種幸災樂禍的小人?更不要說,咱們是唇亡齒寒的關系了。”
“呵呵,要真的是唇亡齒寒的關系,那你陳家主就不會在事后來看我,而是在事情發生的時候就出面,現在我徐家大勢已去,你陳家主來說唇亡齒寒,這是不是太虛偽了?”
徐道突地露出了嘲諷的笑容,直接道。
“我也是有難言之隱,徐兄也知道,我們陳家掌握的只是藏經閣,守護的是宗內的寶庫,這意味著我們必須低調,隱忍,而且我們也沒有想到,宗主會這么處理這件事,而現在我們知道了,這自然意味著我們不能在沉默。”
陳輝笑容一收,淡淡道,“而且,你徐兄就不想復仇?宰了蕭陽?”
“你能有什么好建議。”
徐道臉上的諷刺笑容更濃,“你我都是家主,所以不如干脆一點,別兜圈子。”
“好,那我就直說,蕭陽的敵人有不少,狂殺堂主,清風堂主,苗雄太上,還有你徐兄,你們可以聯合狀告蕭陽殺戮本門太上,讓宗主做決斷。”
陳輝笑道。
“多此一舉。”
徐道冷笑,“宗主都罷免了我的神罰殿主職位,那已經是表明了支持蕭陽,我在狀告有什么用?至于苗雄,狂殺,清風,他們算個什么東西,除了個人有點實力境界,論勢力,影響力,根本沒多少。”
“再加上我呢?”
陳輝笑著插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