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李申明拿起范振邦早上吃過飯還沒來得及洗的兩根筷子,開始用“非刑”,兩根筷子插進范振邦的鼻孔,開始有節律的抽動不要亂想哈,按照馬隊長教的幾淺幾深,幾快幾慢李申明依法施為。
過了一袋煙功夫,范振邦就受不了那難以名狀的奇癢奇痛,而且鼻血長流,一個勁搖頭擺手,大叫“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殺了你是不會的,黨國是講法律的,總得經過法院審判吧,濫用私行我們不會的。”馬曉光笑道。
聽到這話,李申明不禁有些好笑,麻蛋,什么時候搞特務的還講法律了,但是作為下屬,一定要緊密跟隨長官,也大聲喝道“混蛋,黨國叫你死,你才能死。不想受刑只有招供。”
又受了大約不到一分鐘“非刑”,實在忍受不住“非刑”酸爽的范振邦哀求道“不要弄了,我招,我招”
“那好,停”馬曉光喊道。
聞言,施刑的李申明馬上住手,這一刻云收雨住,天霽風清,范振邦馬上感受到了什么叫生活的美好。
“我是范振邦簡歷略哈,已經介紹過了住在湖北路65號,我就是井上公館春草組組長,代號春草”
“胡說八道,你一個漢奸,是春草組的組長騙鬼呢”李申明聞言大喝道。
“這只是你們這些蠢人的自作聰明,春草組組長為什么不能是我”范振邦叫道,而且這會這是實實在在的口鼻流血。
“那說說吧你們的組織結構和任務。”馬曉光倒是沉得住氣。
“我是春草組的組長,下線是代號“夏荷”的茍阿祥,就是中村內翔,他是交通,其它下線由他聯系。”范振邦說道。
“好吧,今天先到這里,老李你看住他,接下來我讓小陸來替我,功勞我也不能占完了不是。”馬曉光說道。
剛剛開了個頭的范振邦,滿腹狐疑地看著馬曉光,馬曉光卻不以為意,很和氣的說道“你這家伙,既然開了口,一只羊是趕,一群羊也是趕。只要你想耍花招,還是“非刑伺候”,實在話,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就是好用,我的兄弟來問話是一樣的,另外這對他們也是一種警示。我看誰還敢當漢奸。”
二手福特車不緊不慢地開著,駛向湖北路65號范振邦的住處,副駕駛座位上的吳秋怡不解地問道“隊長,醫院你怎么不繼續問話了,小陸和老李不一定能對付那個范振邦哦。”
“那個漢奸,狡猾得很,除了我們掌握的,他基本沒說實話”馬曉光說道。
“這么說他的確不是春草組組長了”吳秋怡好奇問道。
“這么說吧,他是,卻又不是。”馬曉光答道。
“你是不好奇,或者說,我在故弄玄虛,其實真實的情況就是,范振邦以為自己是,他的組員也以為他是,這些都假不了。名義上和實際行動中大多數時間他的確是春草組的組長而實際最終負責人卻可能另有其人”馬曉光也沒矯情,直接說出了答案。
說話間,車已經在湖北路65號停下來,這里是金陵新建的一片住宅區,住的都是有些身家的人,范振邦的住處是一棟兩層的小樓,院子里面很是幽靜,栽種了不少花木,有些鬧中取靜的意思,樓里裝修也頗為有品位,家具和裝飾都是用的樟木,由于裝修的時間不長,還有一股木料的清香,院子和一樓都很正常。
“好地方,看來案子了了之后,得想辦法把這個地方作為安全屋。”馬曉光心想。
走上二樓書房,在里面仔細搜尋了一個多小時,連地毯、地板都逐寸搜尋,臥室、書房、衛生間都認真地搜尋了一遍。你說吳秋怡客官趴地板找東西這樣的臟活馬隊長怎么好意思讓美女來呢,給吳秋怡的活是翻查書房的書籍和柜子里面的細軟。
趴在地上的時候,馬隊長想到,可惜現在手頭沒有狼狗,要是有這么一個殺器應該有所斬獲的,因為現在狗毛都沒有一根,所以這一切只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