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只聽“哎呀”一聲,客人在倒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打死人了”店門外圍觀的人群有人喊道。
伙計見狀,也并未著慌,看來遇上訛錢的了,開門做生意什么樣的狀況遇不到,這種事情早有預案,馬上撥打了附近警署的電話。
很快,客人、兩個伙計和鐘老板被一起帶到了警署。
兩個伙計的事情很小,失手推人,連傷都沒有,做完筆錄自然放走了。
留下鐘玉庭代表鐘表行和警局交涉,說懷表明顯后蓋被打開,動過手腳,客人存心欺詐,。
客人到了警局自然不敢造次,偃旗息鼓靜等警察問話,但是兀自咒罵鐘老板是黑心商人、販賣假貨、生兒子沒y。
眼見無法說和,小警察自然無法擔責,只能將兩位當事人叫到里間署長辦公室。
進得署長辦公室,但見署長正低著頭似乎在翻看文件,里面還有兩名警員正一旁肅立。
仔細一看,不對有個警員好生面熟,那不是那天方山洞玄觀帶隊的國軍中尉嗎
心里頓覺不妙,正待轉身出門,只見那名警員一個飛身上前,一把扣住他的脈門,鐘玉庭也非等閑之輩,手腕一翻手背一震,身形一換閃開空當。
“嗬喲,有點手段。”那名警員一聲低吼。
這時間,站在門口的那位客人卻一伸手,鐘玉庭只覺眼前一花,一片白色,接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眼見鐘玉庭到地,冒充客人的胖子笑道“嗬,這麻醉藥還真管用,這種事還是速戰速決的好,和這些混蛋講什么江湖道義。”
冒充警員的老李和小陸聞言將地上的人捆好從后門悄悄帶上了車。
不知過了多久,鐘玉庭悠悠醒來。
這是一間四壁蕭然、空空蕩蕩的房間,窗戶是封上了,看不出這里是什么所在,只有室外不知是哪里傳出一陣陣輕微幾不可聞的嗡嗡聲。
扭動了一下身體卻動彈不得,一看,自己被綁在了一把特制的椅子上,椅子用鐵箍將手腳固定住。
自己嘴里的那顆有毒藥的毒牙已經被拔了下來,想要咬舌,卻也不行,對方看來早有準備。
對面坐著兩人,都似曾相識,仔細一看,旁邊那個鬧事的客人嗎中間那位,有點面熟,卻又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了貧道可記得先生”對方突然說道,不正是穿著署長制服沒了胡子的張真人馬長官嗎。
聽到此言,鐘玉庭全都明白了,這段時間的巧遇、行動、事故全都是有人設計的。
果真世上沒有什么太多巧合的事情,想到自己費盡心機得到的情報,鐘玉庭有些不寒而栗
“說說吧,怎么回事。”馬曉光問道。
“沒什么可說的,你們準備怎么樣隨便。”鐘玉庭見情形不對,干脆耍起了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