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吳,你回避一下,老李準備動手。”馬曉光也沒再客氣,直接上硬菜,時間有限沒空和這雜碎玩心理戰術。
吳秋怡自是退出了刑訊室,雖然她也是特工,畢竟是女子,自是不愿見到太多血淋淋的場面,雖說不怕,但是心里不舒服啊。
老李叫來兩名五大三粗的看守,他們把沈世南固定在一個木架上躺好,馬曉光叫過一個看守吩咐了幾句,看守聽完臉色有些怪異的退了出去。
又叫過另一名看守,找來鹽、白糖和蜂蜜,也不管分量配比,馬曉光非常隨意地讓看守把三種東西胡亂攪和在一起,然后用刷子涂滿了沈世南的雙腳。
沒過多久,卻見另一名看守牽來一頭山羊,山羊最喜歡蜂蜜和鹽的味道,伸出舌頭津津有味地舔了起來。
不一會兒,沈世南就熬不住,兀自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們這些狗特務,快放了我”沈世南一邊大笑一邊罵道,似乎只有這樣他才會好受一些。
馬曉光沒有理他,拿出香煙給老李和兩位看守發了一圈,四人點上火,有滋有味地抽起煙來,身邊卻還是沈世南凄慘的狂笑聲,隔壁的吳秋怡聽著這笑聲,不由得也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一支煙抽完,卻見架子上綁著的沈世南已經涕淚直流,卻還在大笑不止。
“怎么樣說點什么不”老李戲謔沖沈世南笑道。
“哈哈,放開我,我說”沈世南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哪怕再多過一秒他都不愿意再忍受了。
“好,兄弟麻煩你們,收拾一下。”馬曉光對看守說道。
很快,兩名看守就收拾停當,重新將沈世南綁在了刑訊椅上,那邊老李也去隔壁又請吳秋怡過來重新開始記錄。
沈世南現在覺得這堅硬冰冷的鐵質刑訊椅簡直是一種另類的享受,坐在上面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好了,說說吧你和那些政府里面蛀蟲和混蛋的事情不用說,就說你自己的事情還有青龍幫、一貫道”馬曉光說道。
“沈世南是化名,我的真名是徐冠九,祖上在旗,老姓是滿洲舒祿氏,父親是奉天就是沈陽人,我母親是日僑名叫片山久美,我的日本名字是片山哲也”化名沈世南的徐冠九還有些心有余悸地招供著自己的身世。
審訊室里沒有其他人說話,只有吳秋怡記錄的沙沙聲。
“喝點水,說說你和井上日昭。”馬曉光待徐冠九說完。
老李給了徐冠九一杯水,喝了水之后徐冠九臉上似乎恢復了一些生氣。
“我外公和井上日昭認識的時間很早,我是通過我外公認識的井上日昭,由于血統的原因,我肯定比范振邦更受信任,我和范振邦都是在東亞振興會認識的,后來都被井上日昭送去參加了情報人員特訓最早我是在津門,后來,我們都奉命潛伏在金陵,我負責的紅葉組彼此獨立,都單獨接受井上日昭的命令”徐冠九繼續說道。
“至于這次聯系上青龍幫是因為一貫道的津門的一名大護法叫張光壘的,他好像是教主張光壁的兄弟,青龍幫老大龐金寶是他的弟子,他介紹我們認識的,和青龍幫就是這樣搭上線的,大家相互利用而已,他們想趁亂發財順便統一金陵黑道”徐冠九喝了口水招供道。
“這個是怎么回事”馬曉光拿出了那枚刻有揚羽蝶紋的認印。
看到認印的時候,徐冠九臉上卻是一副茫然的表情,說道“這個印章不是我們配有的,這是貴族的印章,我真的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