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房坐了不多會兒,一位穿西裝戴眼鏡的中年男子從外面回來了,大爺連忙將他叫住“史主編,這位年輕人是金華來的,說是金華蘇先生介紹的”
史主編聞言,面色如常語氣謙和地說道“有勞了,王大爺,小伙子跟我來吧。”
馬曉光隨史主編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這是一間單獨的辦公室,小聲說話卻不怕隔墻有耳,史主編客氣地招呼馬曉光坐下,還讓外面的文員倒了一杯水,舉止間甚為有禮。
待得大家都入座之后,史主編和藹地笑著問道“小伙子貴姓,是蘇先生的高足”
“免貴姓馬,馬景濤,我不是蘇先生的學生,是他的一個遠房親戚。”馬曉光輕聲答道。
“唔,小伙子是哪個大學的”史主編繼續問道。
“同文書院。”馬曉光還是輕輕地答道,努力讓自己回到大學剛剛畢業那會兒面試的狀態。
“哦不錯的學校。對唐詩可有了解”史主編聞言臉色微變,卻又突兀的轉了一個話題。
“略懂。”馬曉光淡定答道。
“我這上了點年紀有些詩句不是記得太清,年輕人你來參詳一下,金陵夜寂涼風發,獨上高樓望棲霞下面應該是。”
“白云映水搖落花,白露垂珠滴月華。”馬曉光輕聲地說出了下句。
“唔,蘇先生讓你來,可有信帶到”史主編聽完馬曉光的應答臉上仍是波瀾不驚,繼續問道。
“請先生親閱。”馬曉光拿出一個沒有封口的信封說道。
打開信封正是那一張報紙和七枚銅幣,史主編又仔細地逐一檢查了銅幣,確定無疑之后點了點頭,不過臉上仍然沒有太多表情。
這廝真特么是個把裝蒜當作美學來修煉的高人,馬曉光在心里吐槽道。
“情況我都知道了,你孤身在外,用錢的地方多,這些銅子你還是收起來,今天你就先熟悉一下這攝影記者的工作內容,一會兒我讓人給你拿相機,具體工作稍后安排。”史主編吩咐道,順手把報紙收了起來,銅子卻推給了馬曉光。
馬曉光也沒有客氣收起了銅子,跟著庶務主管去領了相機和膠卷,相機是祿來柯德roeird雙反相機,這東西在后世可是妥妥的古董,膠卷暫時只給了一卷,報社可不是特務處,沒那么富裕,不會讓馬老板可勁敗家。
摸了一下午的魚,第一天記者的生活在無聊中就這樣的過去了,讓馬曉光好像有些回到當年大學剛畢業去到的那個企業坐辦公室的錯覺。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由于工作性質特殊,攝影記者是可以隨身攜帶相機的,馬曉光自然是背著相機下班了。
漫步在金陵接頭,秋天的金陵街邊是美麗的法國梧桐,一陣秋風吹過,片片金色的落葉隨風飛舞,似乎是告訴人們這永遠不變只能是四時變幻。
不緊不慢的信步走著之時,卻聽感覺后面似乎有人,卻聽身后有人出聲問道“馬老板好興致,一個人去哪里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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