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有看出來,不過小心些總是沒錯的,吩咐賓館的人加強監視,一旦發現線索,不需要證據,明白嗎”和知鷹二緩緩說道,似乎這樣頭疼的癥狀會緩解一些。
夏目文運應聲領命出去,輕輕地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待到夏目文運出去,和知鷹二打開了文件柜,取出了一個檔案夾,打開之后里面第一頁是一則電文,里面只有幾個字“魚刺消失”。
合上文件夾,和知鷹二覺得頭疼又厲害了一些,頭靠著椅背,和知鷹二沒有睡,因為最近睡著了總是做噩夢。
他只是閉上眼睛略瞇了一分鐘,開始清理自己的思路。
潛伏在大毛蘇維埃那邊的內線報告,對方派出了一名代號“魚刺”的特工執行一項絕密任務,任務的內容不明,不過內線報告,“魚刺”在對方“契卡”的等級很高,執行的不會是一般級別的戰術任務,很有可能是戰略級的。
不要指望所有的潛伏間諜都能像影視里一樣指哪打哪,一個電報就給出一份名單或者一個行動計劃,能夠發這四個字已經很不容易了,大毛蘇維埃契卡的專業水準很高,潛伏人員能夠做到這樣已經是很優秀了。
“魚刺消失”這說明對方也找不到這位“魚刺”了,這又是怎么回事呢
今天在賓館檢查一番沒有發現異常,但是諜報工作總是潛伏在所有正常的行為之下,自己還是要加大力度。
和知鷹二原本不用接這個差事,他是來關東軍本部述職的,馬上就要升任津門駐軍的部附算是升職了,但是生性的高傲和骨子里的完美主義還是讓他接下了這個案子,一連幾日幾乎沒有休息,加上天氣寒冷,他終于病倒了。
但是,生病并未能阻止和知鷹二對帝國效忠和工作狂熱,他反而更加投入地工作,只有工作才是最好的藥物。
和日本同行的認真工作不同,北國春城賓館的兩位黨國精英就似乎在擺爛了,馬老板拉著兩個漂亮女招待玩他從后世帶來的斗地主,胖子則去了賓館的酒吧都是一副不務正業的敗家子模樣。
連包老板上門談生意的時候,接待他都很敷衍,似乎幾萬元的小生意馬老板一點沒有興趣,卻拉著他一起去了賓館酒吧昏天黑地的喝了一通。
原本包老板自以為喝著伏特加長大,自己一個人隨便擺平這主仆二人,沒想到馬老板給他來了一個“三盅全會”,這一下就要了包老板的親命了,直接給喝到了桌子底下,要不是娜塔莎來救場,他老人家估計就得直接給胖子磕頭叫爸爸。
娜塔莎把包老板帶走以后,馬老板和胖子也支持不住了,相互攙扶著回到了房間,一沾床馬老板就呼呼睡去。
馬曉光做了一個噩夢,夢里馬老板發現自己被敵人包圍了,有認識的比如井上日昭、松村藏雄,再比如白天剛見過的和知鷹二,更多的是不認識的,可能也算有點認識因為照片他是見過的,比如土肥圓賢二、影佐禎昭還有一堆的漢奸。
敵人們將馬曉光團團圍住,一個個沖他猙獰的大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猩紅的舌頭
就算自己武功蓋世,也對付不了這么多的妖魔鬼怪啊
難道這次的任務要進階為噩夢模式
馬曉光醒了,醒來的他滿頭大汗,有些惶然地看著房間。
房間里有個女人的影子,身材窈窕,有些像iss柳不是iss柳,這女子比iss柳還要高些,仔細一看卻是娜塔莎。
“哦,森坡少爺,你醒了德彪大哥和我哥哥應該都還沒醒呢。”娜塔莎遞過去一張熱毛巾。
馬老板警惕地看著娜塔莎,又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還好沒有被大毛女子占便宜,自己還是保持了晚節的,想到這里心下稍安。
坐起身來接過毛巾,擦了把臉,清醒了不少。
“叮”房間的電話也在這時響了。
馬老板沒接電話,因為和狗兒的約定是電話響了第三遍的時候才接起來,前面第一遍是一聲,第二遍是二聲。
這個電話卻只響了兩遍,第一次響了兩聲,第二次響了三聲,然后就掛斷了,
這應該是對方的暗號,有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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