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皮膚最敏感的就是神經末梢富集的真皮層,尤其是這種未見血的傷口,滲入酒精之后更加疼痛
一番折騰,浪人弄得死去活來、以頭搶地,把房間的榻榻米撞得是咚咚作響。
周邊不明真相的客人們聽到隔壁一聲緊似一聲的響動,對那房間的客人都贊嘆不已。
客人們沒有贊嘆多久,過了一會兒,咚咚聲也逐漸平息。
浪人用乞求的目光看著胖子,一個勁地點頭。
胖子見火候也差不多了,沒再繼續,讓卜偉取出了浪人口中的東西。
浪人如蒙大赦,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冷汗淋漓,這一瞬他有了如釋重負的感覺,體會到了活著的美好。
待得他緩了一會兒,胖子用日語出聲問道“說說你的事情,還有德肋撒天主堂的東西去哪了”
“我叫野中徳男,是霓虹國丹石流的武士,東西是個用火漆封好的木頭匣子,里面是什么我不知道,我拿到之后就交給了金子公館的木村君,就是木村得一,他給了我兩百日元”
“泰勒是你殺的”胖子接著問道。
野中徳男沒有做聲,只是點了點頭承認了。
聽罷野中徳男的交代,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金子公館”大家都知道,是霓虹國在渝都的間諜機構,里面戒備森嚴,高手可能不少,何況一個小小的木匣,只要木村得一小心隱藏,這玩意兒要是進了那里還怎么弄得出來
“樂夫,你們善后,把這個野中弄出去,叫安德祿把襪子穿上,大冬天都這么臭,太味兒了這人先找個地方關起來,我和胖子去金子公館先看看。”馬老板對樂夫吩咐道。
“金子公館”就在渝中半島郵局巷1號至3號,這是一棟中西結合樣式的樓房,占地面積不小,不過門口站著守衛,進出都要憑證件,守衛盤查頗嚴。
這里門禁制度非常嚴格,就連郵局送來大包小包郵件的郵差受到的待遇也和別的單位不同。
別的地方是讓郵差清分好郵件以后直接送進去,這里的郵件是放在門口,由郵差和守衛一起清分后,由守衛送進去,就是需要本人簽收的掛號信也都是收信人出來,自己簽字取信。
“少爺,鬼子定了好多報紙。”胖子遠遠地看著“金子公館”說道。
“他們這是分析情報呢,和iss柳一樣,你看iss柳每天看多少報紙”馬曉光在一旁低聲說道。
“鬼子這么小心,進去怕要費點手腳。”胖子知道馬老板腦子開了光,辦法肯定是有的,但是作為下屬也有諫言的義務啊,忠臣嘛。
“不急,我們先回會館,晚飯還沒吃呢。”馬老板卻神轉折,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回到會館,飯菜居然一筷子未動,都用食盒溫熱著,一時間讓兩個原本心大的家伙皆是感動不已。
iss柳見馬老板終于回來了,連忙招呼大家一起團團圍坐,共慶小年
飯后,老劉主動去廚房善后,大家伙坐著喝茶敘話,匯總情況。
“少爺,那個浪人野中問完口供怎么辦交給警察局”樂夫請示道。
“先關著,現在交給警局要么人沒了,要么過兩天人跑了,東西找到以后再交給警察局,殺人可是大罪,他跑不了我們也不要濫用私刑。”馬老板想了想說道。
“接下來怎么辦”卜偉著急地問道。
“接下來去找人,分頭去,樂夫你們去找些棒棒,我們去找木村”馬老板胸有成竹地說道。
第二天一早,馬曉光和胖子正吭哧吭哧地蹬著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