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兄弟,這里莫談國事”熊子莊小聲勸道。
“對,今天是我回請大哥,喝酒唉,說起回請,你看兄弟我囊中羞澀,今天也就只能在這種地方了,我可請不起大哥到首都飯店、揚子江那種高級地方”馬曉光又借題發揮了一通。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不少酒,當馬曉光去會賬的時候,掌柜卻告訴他,熊子莊已經悄悄買了單了。
“大哥,這怎么好意思。”
回去的路上,馬曉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思克,你我既然兄弟相稱,自然要互相照顧,些許小錢不算什么。”熊子莊絲毫不以為意地說道。
“那不行,大哥,你看兩日都是你請大家可是兄弟,有什么事只管吩咐。”馬曉光豪氣地說道,神情間又有些醉意了。
“唉,兄弟,你我弟兄何分彼此,就是有一小事,要麻煩兄弟。”
“大哥但說無妨。”
“兄弟,你大哥我笨手笨腳,圖上作業實非所長,我看兄弟運筆如飛要是兄弟愿意能否幫忙一二,為兄我愿意給兄弟一些潤筆費用。”熊子莊吞吞吐吐地把自己要求小聲說了出來。
“我當什么大事,別的我不敢說,這個畫圖兄弟我還是有幾分本事的,今后大哥你的圖就交給兄弟我了。”馬曉光拍著胸脯說道。
那天以后,馬曉光就悄悄地幫熊子莊捉刀畫圖,反正的地圖遠看上去都差不多,文字和圖例都是標準化的,看不出太多個人的痕跡,上峰只要按時交貨,可不管是誰弄的,而且也沒想到這二人敢無視禁令,私相授受。
每次代熊子莊畫圖,馬曉光都要收到一筆不少的費用,第一次的時候假模假式地彼此推讓一番之后,兩人就安之若素,習以為常。
每天下午,馬曉光幫熊子莊完成了繪圖之后,會趁其他人不注意時,悄悄地將圖稿塞到熊子莊的皮包里。
熊子莊也會在合適地時候,直接將或多或少的鈔票放到馬曉光的挎包之中,一來一往神不知鬼不覺。
這樣單調重復,兩點一線的工作大約過了兩個禮拜。
不知不覺又是禮拜六了,今天大家忙完手中各自的工作,都收拾著準備早早收工,輕松輕松。
馬曉光和熊子莊也是一臉的輕松,走出了參謀部的大門。
剛出大門,卻見幾個身穿中山裝,頭戴禮帽的男子圍了上來,為首一人相貌儒雅,梳著三七分頭。
“馬思克參謀,我是黨務調查處的李吉瑞,跟我們走一趟吧。”三七分頭李吉瑞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你們干什么”馬曉光一臉茫然地看著黨務調查處一幫人。
“馬參謀你還是配合一下,去我們那里把事情說清楚,在這里要是用強,大家臉上可都不好看”李吉瑞收起笑容狠聲說道。
“是啊,思克兄弟,你還是配合一下吧,說清楚就沒事了”熊子莊也訕訕地說道。
黨務調查處是什么地方馬曉光心里清楚得很,說清楚說得清楚才見了活鬼了
當然,也不能指望熊子莊和自己的塑料兄弟情,這種時候大家都是“石雞上南山各顧各”的了。
馬曉光沒想到,自己一個簡單的任務會被弄到黨務調查處去,難道這次真的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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