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沒辦法的事情,要不老子還沒法脫身。”
“您對自己真狠居然給自己下毒。”胖子嘆道。
“麻蛋,我還沒那么缺心眼,這毒是別人下的,我不過是剛巧趕上,順便脫身而已。”
“怎么還有人要對付大茂洋行”
“都在裝神弄鬼,哪有這樣擺酒道歉的麻蛋,還準備了弓箭,糊弄鬼呢,下毒的多半是哪邊的內線,以為老子是漢奸麻蛋”
“那現在”
“現在你是和興飯莊送飯的楊師傅,被我臨時請來當護工我可真給錢啊,你知道兩女的在旁邊,撒尿都不方便說起撒尿,幫我一下拿著輸液瓶子就是。”
于是胖子便又變身護工,擔負起了照顧馬長官的重任。
經過馬長官和胖子兩人多方勸解,反復地做工作,兩位女子才一步三回頭和馬長官暫時依依惜別,回去先執行馬長官安排的任務,畢竟大家的主業是特工,不是瓊奶奶筆下的少爺小姐。
看著二女遠去的背景,馬長官如釋重負,連忙點起一只哈德門。
“老板,聽說你這次裝x啊不,展示了飛刀神技”待二女走遠,胖子忍不住萌動的好奇心連忙問道。
“嗨,什么神技,老子一是出一口關進黨務調查處的惡氣,二是看不慣那個棒子全大師裝神弄鬼,什么擒龍手麻蛋,他手上有根細絲而已”馬長官本來也閑著,就把近段時間的情況,包括福昌飯店的賭局之事慢慢道出。
“那你老人家那飛刀”胖子還有些意猶未盡,窮追不舍地繼續追問。
“十賭九騙,他們耍詐,我們難道就當棒槌飛刀是幌子,騙那些棒子的我其實用的是鐵山堡的兩儀玄鳥,要不那么細小的目標,誰射得中其實好在是在飯店雅間里,要在外面距離遠一點,兩儀玄鳥就沒那么好使了”馬長官抽了口煙,幽幽地說道。
馬長官是吉人,自有天相,一個普通的中毒而已,在醫院躺了兩天就生龍活虎,銷了假繼續回到了軍委會參謀部上班,繼續掙他的雙份工資。
熊子莊雖然被插刀,但是傷得并不重,皮肉傷而已,而且傷的是左臂,不影響畫圖寫字,所以還是堅持上班。
熊子莊見到馬曉光,兩人都還是禮貌寒暄,絲毫沒有受福昌飯店事情的影響,大家都是有理智的,不會無腦地在軍委會這種地方撕逼。
馬曉光現在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幫大茂洋行做事,看著情形給大茂洋行弄一兩張假的防御圖,這東西太燒腦,簡直比和全大師比箭還累,只能慢慢應付。
這一日又到了禮拜六,今日暫時不用交圖紙,下班后正準備回家,剛出軍委會大門,便看到老李又扮作車夫在那里等客,便徑直上了車。
馬曉光沒說話,任由老李拉著自己往前走誰也不敢擔保周圍有沒有人監視,也沒有必要費心觀察,大家本色出演即可。
老李把馬長官直接拉到了離他家不遠的和興飯莊,付了車錢馬曉光進店就看到了胖子,兩人穿過前堂,來到一個靜謐的雅間。
打開雅間的門,里面已經完全改造過了,電臺、電話、應急電源種種設備不一而足,iss柳和寧中平正在里面說著什么,見馬長官到來,連忙站了起來。
馬長官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都坐下,說道“用不著這么客氣,有情況”
“大茂洋行的情況非常明顯了,這是一個日諜的情報站,但是人員以棒子國的人為主,社長吳興良也是韓國人,但是有消息說他是霓虹國人本名松本二郎,是日本陸軍特高課的,軍銜是大佐”寧中平匯報道。